終於熬過了拍旗袍的戲份,阮援也鬆了口氣,怪就怪在邱鎮那人太悶騷,一臉的正經卻偏偏不幹人事。
這天要拍原君出獄時,邱鎮來和他說,吳先生現在定居上城,想約他一聚。
吳先生當年因為有家世庇護,倒也沒遭了大難,隻不過現在是在鄉下。
邱鎮按著地址進了村,又向路邊的孩子諸多打聽才勉強找到吳先生的小屋。
推開木門,就看到一個瘦弱的中年人正在晾曬衣服,那人聞聲轉過頭來,瞬間就笑了,“邱鎮?”
邱鎮也笑道,“吳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吳先生趕緊迎他進屋,可看到邱鎮送他的好酒,眼睛一下直了,“喲,好酒啊,邱鎮!”
“小的時候記得您和爺爺經常在一起喝。”
“我現在也愛喝,不過啊。”吳先生明明才到中年,頭發已經花白,但五官清俊,一點也不顯老,而且精神十分不錯“現在得嚴格按量喝,年紀大了嘛。”
邱鎮也笑,“小酌怡情。”
“對對對,就是這麽個道理。”吳先生拍掌笑道。
倆人說了幾句關於邱家爺奶的事便也入了正題。
吳先生想了想說,“我還是很好奇,你在香家村那麽偏遠的地方,怎麽就有毅力自學數學,而且還寫了十多萬字的中學數學的教輔,雖說你爺爺是數學老教授了,可我也是他的學生,他的教法解題思想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邱鎮一年前就開始寫學習類的教輔了,買自行車的錢當然也是從這些書出版賺來的錢。
這事他沒阮援說也沒家裏人說,畢竟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輔書,他是那種沒做出成就來就不會和家人說太多的人。
畢竟這個時代跌宕起伏,還是怕他們替他擔心受怕。
邱鎮謙虛道,“打小爺爺就教我這些,再加上身邊有個鬼點子特別多的朋友,幫他輔導的間隙,漸漸總結出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