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有其他觀眾發出的喧鬧傳來, 是一聲聲“答應他”。不過,他們並不是衝著觀瀾和越無虞喊出這三個字,而是為了展演場上靈光組成的龍族和狼族。
——也沒什麽差別。觀瀾心想, 反正展演裏用的,原本就是自己和無虞的形象。
伴隨著這激烈而熱鬧的動靜, 觀瀾看著戒指片刻, 忽而一笑, 把手伸在越無虞麵前:“給我戴上?”
越無虞臉上閃過驚喜, 當即將戒指從盒子中拿出, 再珍而重之地將其套上觀瀾的手指。
每推進一寸, 他的心情就更火熱一分。等到戒指到達觀瀾手指根部,越無虞的情緒也燃至高峰。
他就著麵前的動作, 直接扣住觀瀾的手指,與自己心愛的龍十指相扣, 同時說:“瀾哥。”
觀瀾笑吟吟問:“想親我?”
越無虞喉嚨發幹、發啞, 承認:“對。”
觀瀾繼續逗他:“‘隻是’想親我?”
越無虞喉嚨更幹了, 否認:“不是。”
他還想將瀾哥深深摟入自己懷中,想讓兩個人的體溫交融在一起。想輕輕咬住觀瀾的脖頸, 讓他露出隻有自己一個人能看到的神色。
這麽一想, 他原本鼓**的心情變得平複很多,呈現出一種特別的溫柔,說:“還有好多事情, 我都想和你一起做。”
觀瀾聽出男朋友——哦,現在是未婚夫了——嗓音裏的變化。明明前麵那會兒,他還顯得遊刃有餘。可到此刻, 他莫名也開始覺得熱。
用空餘的一隻手拉了拉領子。這種動作, 照舊被他做得優雅無比。
觀瀾問:“你的戒指呢?總不會隻做了我這一個。”
越無虞聽出他的言下之意。他唇角高高勾起, 說:“當然不會。”
一邊講話,一邊從終端空間裏拿出另一枚戒指。觀瀾還是神識一掃,登時看出來,兩個戒指上的法陣一模一樣。
這種精細程度,不可能是借助別的工具完成。上麵的每一絲、每一寸,都是越無虞自己打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