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剛打開, 門外的喻山沉著聲音說道:“家主,主君, 有工人偷香皂。”
今日下工, 他去便去了香皂廠的門口,還沒有等他走過去,下工的人群哄鬧起來, 還夾雜著一絲爭吵聲, 於是他快步走了過去,厲聲嗬止了他們,就在他詢問緣由的時候發現人群中有一個漢子鬼鬼祟祟的,貼著牆根往出走, 時不時抬頭還看一眼周圍的環境。
他可疑的行為瞬間讓喻山驚醒起來, 仔細的觀察一番, 發現他的衣袖鼓鼓的, 裏麵似乎裝著什麽東西。
正要上前去問, 那個漢子忽然注意到自己在看他,臉上驟然慌亂起來,忙不迭就往奔跑, 見狀, 喻山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連忙開口讓周圍的人拉住了他。
院裏的大青聽到他的聲音,像是一陣風一樣從喻錦淮所在的院落裏衝出來,大聲的朝他犬吠著,滿目狠厲, 嚇得那個漢子當即雙腿一軟, 跪坐在地麵上, 袖子裏藏的東西也適時的掉了出來, 是一塊淺粉色的香皂,上麵刻著玫瑰花的樣式,背麵是他們清舒樓的商標。
隻一眼,喻山就認出來他偷得那塊香皂是他們鋪子裏這個月的鎮店香皂玫瑰香味的香皂,頓時,喻山的臉色沉了下來,另一邊的洗發膏工廠也下工了,見他們這邊人圍在一起,還有狗叫聲,除過一些家裏確實有事的基本都留下來看著了。
喻南和喻北在這裏看著人,還有一隻大青在這邊虎視眈眈,量他們也不敢跑,是以喻山便轉身去叫喻錦淮了。
聽完喻山的話,喻錦淮和孟允舒臉色都沉了幾分,他們都沒有想到有這麽豐厚的待遇放在這裏,竟然還會有人會做出偷雞摸狗的事,更何況在進場之前他們都是簽了契書的,契書上明明白白的寫著若是泄露工廠內部的消息,將製作原料和手藝說給其他人,也不得行偷雞摸狗之事,是要賠償他們一百兩的白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