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的清早,阿夏想賴在**不起,一覺睡到大中午才好。誰知天才蒙蒙亮,外頭年糕就開始撓門,小貓嘴也不肯停歇,一直咪嗚咪嗚地叫喚。
阿夏拿被子蒙住頭也沒用,最後她一掀被子,頂著頭亂糟糟的發坐起身來,從齒間發出一聲,“年糕你最好有什麽大事。”
穿鞋去打開門,年糕抬起頭舔舔自己的毛發,喵地叫了聲,長尾巴掃地,而後轉身往二樓的曬台那裏走,踩兩步又回頭看還在原地的阿夏。
她心裏納悶,也跟著它的步伐往曬台那走,等到上麵,年糕七拐八拐到牆根處,埋頭扒拉,叼出一隻雪白毛茸茸連眼睛都還沒睜開的小貓。
然後趴在那裏用烏黑的眼盯著阿夏。
“啊呀,這不會是年糕你生的吧,”阿夏蹲下來,沒過腦子地說出這句話,才想起來她家年糕是隻公貓。
所以她拍拍自己的腦袋,又說:“這不會是你的孩子吧?”
年糕甩甩尾巴,一點也沒理她的話。不過當阿夏瞧到了旁邊有隻白貓縮在那裏,幾隻還沒滿月的貓從它的肚皮底下探出爪子或頭來。
她就知道是怎麽回事,走到曬台旁邊往隔壁的院子喊了聲,“文姨,你家的大白產崽啦!”
“啊,”下麵的院子裏走出個細長條身影,文姨抬頭往上瞅,又問道:“阿夏,你說什麽?”
“我說文姨啊,你家的大白在我家曬台上產崽了,好多隻呢,你快點上來瞧瞧。”
“我說這幾日它怎麽不對勁呢,”文姨一聽趕緊把粉在圍布上擦了擦,往外走還喊,“阿夏你等等,我就來了。”
文姨來的很快,後頭還跟著方母,兩人一來就蹲在大白麵前看。
“看這毛色應當不是年糕幹得。”
方母說得很認真。
“這也不管是哪家貓做的了,”文姨頭疼,“不過這麽多貓,我家裏可養不下。小芹,你家還要養幾隻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