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見麵, 葉永民一改之前的苦大仇深,露出一副叔慈侄孝的模樣來,笑著對葉未歇道:“未歇這是去哪?怎麽看到二叔也不知道打個招呼。”
“我喊你你敢應嗎?”葉未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不怕連草棚都沒得住啊?”
一句話直接把葉永民紮漏了氣。
他想到那兩間茅草搭的屋子, 緊緊捏著拳頭才沒讓自己爆發, “未歇你誤會了,不管你信不信, 那筆錢我一分都沒拿,不然我一家子為什麽要住草棚?”
“哦,說不定你們一家子有病, 就喜歡住草棚?”
葉永民:“……”
餘清和壓住上翹的嘴角。
“我說的都是真話, 未歇你要怎麽才信我?”葉永民哀哀怨怨的看著葉未歇, 仿佛葉未歇是個渣男,把他惡心了個夠。
他忍著嫌惡道:“你可以去和警察說,看他們信不信你。”
“……”葉永民。
那些警察要是信了的話, 他根本就不需要賠那三萬塊。
這條路行不通, 他幹脆換了個方向, “未歇,為了賠那三萬塊,二叔一家都快要餓死了, 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我承認我當初是鬼迷了心竅幹了壞事, 所以我和你二嬸餓死就算了,成才和勝利他們可是你嫡親的堂兄弟, 你可不能不管他們。”
“你看,你家現在還有空房間, 不如讓他們住過去?”
“或者借點錢給我們, 我給他們弄間好點的房子。”
“也不用多少, 給個幾百就行。”
“幾百?”葉未歇冷笑,見過臉皮厚的,但沒見過像葉永民這樣厚的。
前腳剛算計完他的東西,後腳就想讓他幫忙。
說白日做夢都侮辱了這個詞語。
他剛想回懟兩句,餘清和就搶先一步道:“哥,你剛剛有沒有聽到狗叫?”
葉未歇:“……”
葉未歇忍笑,“有。”
“是不是特別犯人?”餘清和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