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晨曦破曉,李思念實在沒想到居然已經過去一整夜。
經過一整夜的休憩,她的身體臉上氣色好轉許多,疲憊之態已然全無。
“睡得怎麽樣?”李思念隻得岔開話題。
“看到些東西。”
咦?他這是做夢了?按理來說,做夢跟腦電波相關,但這個世界的神鬼誌怪太過詭異,李思念不太確定敬長生在她的身體裏會做怎樣的夢。
“看到什麽了?”李思念問。
敬長生的目光盯住她的臉,緩緩開口,“你把手放在我的左胸上。”
額,原來不是做夢,那就好。隻要別讓他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李思念有些窘,到頭來還是要解釋那個問題。
“你也發現我們的身體有很許多不同之處了麽?”敬長生繼續問。
也,這個字就用得很精妙。
“不如你先說說看?”
“你的胸,是軟的。一戳就會陷下去,但我的就不會。要是不信,你可以來對比一下。”敬長生說得很認真,不帶絲毫情/欲,好像隻是在簡單地訴說著一項發現。
“信啊我當然信,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李思念慌慌忙忙地擺手,“就不用再試試了吧,哈哈。”
這個尷尬而不失優雅的“哈哈”完全能體現李思念現在操蛋的心情。有些東西敬長生不懂,李思念卻是懂的。這不,都快給人說臉紅了。
小病嬌啊小病嬌,你為什麽能做到臉紅心不跳地把這件事說出來呢?因為你什麽都不懂啊!
好嘛,隻有李思念一個人尷尬的結果達成了。
“除此之外,還有……”
“別說了。”李思念把敬長生的嘴捂住。
隻見敬長生麵色陰沉,捂住他的嘴似乎讓他很不高興。
可沒辦法,李思念實在不想聽那些天真的“汙言穢語”。這會讓她腳底扣出一座米奇妙妙屋。
歎口氣,還是先解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