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的眼神落到穆君桐手裏的枝條上,麵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穆君桐朝他走了一步,一幅要教訓他的樣子。
秦玦渾身緊繃,握緊了拳頭。
穆君桐又往前走了一步:“知道錯了嗎,下次聽話嗎?”
秦玦就跟炸毛的貓一般,死死地貼著牆角,凶惡地盯著她。
見她拿著枝條逼進,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忽然轉頭推開窗戶,看那樣子竟然嚇得想要縱身跳出去!
穆君桐不敢開玩笑了,連忙扔掉枝條,朝他撲過去,好險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往後扯了回來。
兩人狠狠地砸在地上,更確切地說,是秦玦狠狠地砸到了穆君桐懷裏。
他還在掙紮:“放開我!”
穆君桐痛得齜牙咧嘴,把他從身上掀下去,捂住他的嘴:“別喊了!”
然後在他咬她之前迅速拿開手:“我不打你了。”
秦玦瞪著她,渾身緊繃,看樣子像打算再次跳窗逃跑。
這些反應究竟有幾分真假,或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
穆君桐隻好道:“你吸取教訓,我就不打你。”又無法理解地問,“這麽高,你毫無準備就往下跳,是打算不要雙腿了嗎?”
秦玦嘴角抿得緊緊的,閉口不言,那意思很明顯了:就算殘疾了,也比被打……被羞辱好。
穆君桐無奈,從地上起來,指著牆角道:“今晚去牆角麵壁思過。明天沒飯吃,這是懲罰。”
秦玦從地上爬起來,依舊警惕地盯著她。
穆君桐轉頭把窗戶插上,轉頭道:“不服氣?”
武力壓製下,秦玦不得不屈服於她的**威,往牆角走去。
穆君桐看著他的背影,想到他高燒剛退,今天又沾水,恐怕傷勢又加重了。
她頗感頭疼,扶額歎氣。
若是他又生病,最後花錢受累的還是自己,所以她不得不張口把他叫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