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時空的人身體素質也有所不同,這個世界的人簡直靈活得不像話,堪比武俠小說裏的人。
麻醉針震住了來人,他們遲疑了一下,並沒有再次衝過來。
“你是什麽人?”對麵的人問。
穆君桐捏著□□,胡亂回答:“護他的人。”
“那很好,我們也是。”對方立刻道,但話音未落,穆君桐就率先扣動扳機。
從一開始,秦玦眼神就沒離開過她。她的打法實在奇怪,瞧不出是哪個流派的。不過如果手上的動作再快一些,這些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那些人也發現了,直接放棄和她糾纏,試圖越過她來到秦玦身邊。
穆君桐沒有猶豫,放棄打鬥,以被踹飛的代價抬臂射擊,眨眼就把那人放倒了。
她忍著痛,躺在地上,迅速放倒剩下的三人。遠程戰鬥,還是槍方便。
穆君桐翻起來,痛得直抽氣,一瘸一拐地走到秦玦跟前,發現這人不知什麽時候又開始流血了,衣裳再次被血打濕。
她煩躁地掏出半片藥:“張嘴。”
秦玦乖乖張嘴,穆君桐粗暴地把藥片扔進了他口中。
然後她把秦玦拽起來,扛起他往廟外走,絲毫沒有防備他的意識。
秦玦握住短簪的手終於動了,隻要抬手,他就能紮透她的側頸,一擊致命。
呼吸之間,異變陡生。
身後突然有刀光逼近,穆君桐立刻躲閃,用棍格擋住刀鋒,下一刻就被踹飛了。
穆君桐抱著秦玦,兩人飛撞到祭台上。
陳舊不已的木桌轟然倒塌,木屑紛飛,穆君桐痛得齜牙咧嘴。
她反手開了一槍,襲擊她的人立刻倒地。
她都這麽痛,更別論被迫當人肉墊子壓在一堆木屑裏的秦玦。
虱子多了不癢,無非是離傷重去世又近了一步。
他的嘴角溢出絲絲血跡。
穆君桐有些不好意思,但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隻能裝作無事發生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