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沉吟片刻突然側過頭來說:
“就算他們沒有成親,但這麽算起來,你也得尊稱她一聲師母。”
獨孤烈笑笑:
“師父還在的時候我是經常那麽叫她,她也樂意。每次都很開心,師父走後我便沒有了,擔心她想起師父難過……”
說著心裏一動突然又想起另一件關聯的事情順口說出來:
“對了,她在毀容前曾用名煙紫,所掌管的那座花樓叫做胭脂樓,也是她從上一代掌櫃那裏接過來的,後來她離開,幾經易主後,胭脂樓現在已經叫做胭脂閣,可巧你還知道的,就是現在天樞城的那座。”
“胭脂閣?”京墨差異的看過來,“你確定?”
不會這麽巧吧?
“確定。”獨孤烈表情認真:
“原先師父還說過想辦法讓她重新買回來,但她拒絕了,雖然無心回去,但念想還是有的。”
“……”
京墨沉默下來,獨孤烈覺得奇怪,往他這邊挪了挪:
“有什麽問題嗎?”
“……”京墨皺眉沉思沒有馬上回答,想要把腦海裏的思緒聯係起來。
“京墨?”獨孤烈有點心急,深處手指小心的戳了戳他的手臂,“是有什麽嚴重的事情嗎?”
又過了片刻,京墨緊蹙的眉頭放鬆下來,沒有理會他的小動作直接問:
“你剛才說,嫣蓉曾經有個當時才及笄之年的徒弟?”
獨孤烈點頭:
“對,是她的貼身侍女兼徒弟,但她隨著師父來到關外後就跟那個徒弟再沒有任何聯係了,怎麽了?現在該五十多了……莫非你認得?”
師父說,毀容後的嫣蓉差點尋死,跟他來了關外就跟之前的一切完全斷絕了關係隱姓埋名。
京墨想了想搖頭:
“我不認得她,但也許認得她的後人……而她大概已經去世多年了。”
獨孤烈也來了興趣:“她的後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