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王府如今的情況,誰都看得清楚,玲瓏不用多問就知道情況於他們不利。
幸好,魏殊寒的身份沒有暴露,也幸好,她和顏涵能及時趕到這裏,能助一臂之力,思考片刻便認真點頭:
“還請魏將軍吩咐。”
魏殊寒心裏已經有了計劃:
“暫時你們就和我一同幫忙守著王府就好,其他事情我自有打算。”
說著斷了頓才解釋:
“明天我會讓人去給天樞國的護衛軍統領傳信,讓他給國相施壓,無論如何都要拖到清兒恢複和烈王回來,要不然我無法放心離開王府去處理其他事情,好歹也是烈王府,在南安國主去世前還是安全的。”
玲瓏和顏涵同時點頭:
“好。”
然而,他們的計劃雖好,但變數卻來得更快。
翌日,還沒等烈王府的人前往皇宮詢問,皇宮禦侍突然領著一隊宮廷侍衛來傳國主口諭:
國主病情加重,烈王及其弟子門人難逃其責,即日起,凡烈王府上主事仆從,在烈王回來跟國主請罪前不得離開烈王府半步,違者以謀反論處。
至於他們這些外來者,國主念在天樞國君的麵子上不予為難,但眼下南安國情況特殊,他們必須要在十日內離開南安國,否則將會遭到驅逐。
在魏殊寒等人看來,這份口諭簡直毫無邏輯可言,甚至有點無理取鬧。
含蓄的給獨孤烈扣了頂殘害國主的帽子,又將他們驅逐離開,如此的隨意,但禦侍既然拿著國主的信物還帶著宮廷侍衛前來,就說明這不是說說而已。
無論這份口諭是否真的出自南安國主之口,他們都必須遵從。
而且,禦侍傳完口諭後離開,侍衛卻留了下來,意思顯而易見:烈王府被掌控了。
“我可以殺了他們嗎?”
童童拉著魏殊寒的衣袖問,一臉的認真。
魏殊寒搖頭:“不可以,如果殺了這些人對你師父的立場非常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