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離又問了司燁不少關於赫連的奇奇怪怪的規矩和秘辛,司燁都一一為他解答,應離不是外人,也不是那種會隨便把這些話說出去的人,所以告訴他也沒關係。
對於赫連皇族奇奇怪怪的規矩,應離嘖嘖稱奇,又對關外的神秘部族有了新的認知。
最後,應離又詢問了司燁針對鳳凰巢的事情,是否需要給牢裏的人傳話:
“司燁,你可有什麽話想要對他們說的嗎?”
“……沒有……”司燁一番思考後搖頭,幽幽歎一口氣後諷刺的笑道:
“說什麽呢?怨和恨已經沒有意義,我看開了……感激和道謝嗎?這個真的沒有必要,我也做不到……事到如今就這樣吧,沒什麽好說的,以後也再也不想聽到關於他們的消息了,我就當他們死了。”
怪他冷血無情也好,膽小懦弱也罷,都無所謂了,脖子和手腕上的傷疤在夜裏做夢都還隱隱作痛,他真的很想擺脫曾經的陰影。
“好,你能想開就好。”
應離沒有多說,更沒有規勸,心裏很支持他的做法。
兩人相談甚歡又一起吃了東西後,應離才離開,在反回東華殿的路上一直在想著要提前為司燁的事做準備。
男人生子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是萬不能讓太多人知道的。
應離走後,司燁又將瓷瓶裏的藥丸拿出來仔細看了看,心裏原本已經消下去的火焰又死灰複燃在胸腔裏燃燒起來。
不管行不行,僅此一次盡力而為,顏駱的感情,是他這輩子唯一竭盡全力為自己爭取的東西。
……
帝君宣布處死獨孤孝等人的決定,朝堂上下一片嘩然,但更多的是對他們的口誅筆伐。
魏殊寒已經決定不把私兵的事情說出來,因此,明親王的罪狀跟牢裏的人一樣,陷害魏家。
一切的事情都由應離著手完成,京墨和魏殊寒從旁協助,所以不該泄露的東西都沒有泄露,帝君自然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