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顏清愣了一下之後才反應過來,頓時氣紅了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真是的,這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麽,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對方可是帝君,吃醋有個度好嗎?
君主不是普通人,就算有所算計也不會算計他這個冠禮未過的書生,又不是誰都喜歡男人,上輩子帝君一個男妃男寵都沒有。
再說了,他像是這麽見異思遷的人麽?這麽不信任他,出個門回來就疑神疑鬼的……
“你別激動……”
魏殊寒知道自己這麽說唐突了,不禁有點後悔,這樣真的顯得他太小家子氣了,可是話都說出來了收回也不可能,隻得訥訥的低下頭去。
上輩子顏清成了王子太傅後,帝君就沒有再納妃,終其一生也沒有封帝後,後來時常招他入宮論事,正事談完又拐彎抹角的談論顏清的事情,他們是同類人,所以哪怕帝君字裏行間都是克製,他也能理解帝君內心的想法,但是,這些顏清並不知情……
顏清用牙齒輕輕碾著嘴唇皺眉看他:“你這種想法簡直不可理喻,是不是腦袋裏有坑。”
魏殊寒拉一下他的手:“我錯了。”
顏清抽回手站起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知錯了就好好反省反省吧。”
“清兒,”魏殊寒跟著站起來,“別這樣……”
“不許跟來,我不想為這種無聊的小事跟你爭吵。”
顏清這會是真的有點惱了,拂袖走出去,順便吩咐在門外守著的臨川道:
“臨川,伺候少夫人休息,除了白日出門辦事之外,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他離開院子。”
言行舉動越來越沒譜了,他得重振夫綱才行。
跟在後麵出來的魏殊寒剛好聽到他的話,頓時停住腳步在原地抬手扶額:
拿身份來壓他了呢,他家夫君生氣起來夠可愛的哈。
臨川看一眼止步門邊的魏殊寒,又看看走下台階去的顏清,隻得點頭:“小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