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突然的變故倒是鬧得虞念清有些措手不及。
她將那張紙撿起,簡單掃了一眼發現上麵居然沒有一個字。而且這種紙張很奇怪,不像是府衙裏書寫公文的紙張,倒是有些像是從私人作坊裏生產出又被積壓了很久,上麵有些泛黃。
盈月都被嚇得呆住了,“姑娘……”
“沒事,你先下去。”她表情嚴肅慎重,“出去之後,就當是什麽都沒有發生,莫要此事同別人提及,任何人都不要。”
盈月猜到此事幹係重大,慎重點了點之後,就直接出去將屋子留給自家姑娘。
等屋子裏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虞念清才用手帕將玉佩的碎片包起來,放在燭台下麵仔細察看。這塊墨玉佩不止經過一個人的手,每個人包括她都仔細看過,沒有看出玉佩有任何的裂紋。
她父親應當是用了一種特殊的方法才將這塊紙夾了進去,隻是這張紙到底有什麽奇特之處,值得這麽費勁心思隱藏起來?
她小心翼翼捏著紙張的邊緣,放在燭火下麵察看,很難看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後隻能將這塊還沒有巴掌大的紙張夾進一本書當中。
突然多了一條線索,她心緒複雜,極難入睡。等第二日醒來沒有多久,便主動去如意坊找梁知舟。
梁知舟得到消息之後應當是特意趕回來的,身上還有一種檀香味,應當是在佛寺之類的地方過了一夜。他看見女子已經在等著,目光頓了頓,問:“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昨晚我不小心摔碎了玉佩。”在尋找她父親下落這件事情,她和梁知舟的立場是一致的,這時候就沒有隱瞞,“那天我不小心摔碎了玉佩,結果發現中間夾著一片白紙。”
她從桌子上的書中將白紙取了出來,遞過去,“我覺得我父親用這種隱蔽的法子將這張紙藏起來,上麵應該有極為重要的線索。但是我已經仔細看過了,看不出什麽,所以想要過來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