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睡前一直在拚拚圖的緣故, 夜裏,薑雪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塊小餅幹。
餅幹人缺胳膊少腿的,她在桌子上蹦蹦跳跳, 本能驅使般找到了好幾塊紅色草莓味的塗層餅幹,哢噠一下給自己拚上手腳。
但軀體完整後,又總覺得空落落的, 好像哪裏少了點什麽。她低頭一看, 原來餅幹人沒有性別!
但這個東西有沒有也無所謂吧?她沒有用的機會啊。
此時,又高又遠的天空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Alpha隻能和Omega在一起嗎?”
“一般來說是這樣。”
“那我以後當你的Omega好不好。”
“那我以後當你的Omega好不好。”
薑雪一個激靈從**驚醒,周圍是冷肅裝修風格的隔離室, 唯一色彩鮮明的就是她昨晚休閑時候打開的拚圖。
她捂著臉, 又看了一眼自己繃得緊緊的褲子:“靠, 那個聲音是陸覺?”
人可以對某些刺激畫麵有反應,對特定時刻的信息素有反應,但總不能對聲音都有反應吧?
薑雪當Alpha沒多久, 覺得自己真的日漸猥瑣化了,居然還幻想了陸覺說要當她的Omega這種話。
晨間檢測的醫療機器人的測試結果出來了, 她是真的易感期, 學校脫敏用的假性**緩釋劑對她沒用。
但也不全是壞處, 至少以後這門課她和陸覺都不用上了, 可能真如夏娃分析的, 她唯一的失控可能性就在陸覺身上。
單兵要減少對抑製劑的依賴性, 這是強製規定。但薑雪隻要遠離陸覺, 幾乎不會對任何信息素有反應。
陸覺更極端, 他的信息素甚至隻有薑雪能聞到。
所以這事說難也不難, 隻要離開人類領土後, 兩人不要倒黴到被一起分派去什麽偏僻得無法使用抑製劑的地方, 應該都不會有事。
洗漱時候,她對著鏡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頸環,卻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瞳色好像比往常淡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