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凝穿越了。
她站在酒店裏,反反複複拉開浴室門查看情況,又檢查酒店外的窗景,嚴肅認真的態度幾乎快要趕上凶案現場確認了。就是這麽折騰好幾回後,時大律師確認,她穿越了。
並且是在約-炮剛有個開端,她進浴室洗澡,手指都搓得幹幹淨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的時候,拉開門,穿越了。
時凝瞧著鏡子裏裹著白色浴袍,透著內裏黑色蕾絲邊的自己,確認身子的確還是自己的,鎖骨上的細小黑痣還在,就連身上的吊帶襪都是時凝為了配合今天的對象的個人癖好而穿上的。
的確是她沒錯。
浴室甚至都是之前那個世界的浴室,因為時凝準備好的指套就堂而皇之地放在盥洗台上,紙盒子包裝完整,還沒拆封。她甚至還帶了香水,是雨後木調,泛著點濕潤又無為的氛圍。
酒店的浴室裏藍牙音箱還在放著歌。
所有的一切無一不彰顯著時凝今天的好心情。
今天正餐的長相還蠻和她的心意。她喜歡可愛卦的女人,喜歡看她們情動時分不可抑製地撒嬌模樣,喜歡她們嗲著甜膩的嗓子喊姐姐,求饒說著不要,但是卻又能夠夾著吞得更深。
光是想想這些,時凝就覺得有些難以忍耐。而這份忍耐在她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以後,就變成了憤怒。
她做錯什麽事了要讓她這麽穿越?
知不知道女人就算是沒有幾把也會因為堵的慌抑鬱而亡的?!
最要命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哪裏出了問題。有一股自血液裏燃燒的渴望,焦灼她的靈魂。她的嗓子幹燥,像是著了火的人,需要得到一杯雨露的滋潤。她的後頸發燙得厲害,肚子裏好像有蟲在啃咬,讓她又疼,又忍不住盼望。要了命。她懷疑自己他媽的中了春-、藥。
身體的每一處都被一種無可言語的瘙癢而控製,她像是一個無底洞,在空虛中被吞噬了所有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