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時凝收到葉婉蘭的消息。
葉婉蘭:你發來的錄音對比了,請人做了聲紋鑒定,結果是不重合。
葉婉蘭:雖然涉及許多不可控因素但我谘詢了下一般來說,變聲器模擬的聲音是可以鑒定確立出來的。這不會改變人的發聲方式。
葉婉蘭:她跟W大概率不是同一個人。
葉婉蘭:對了沈清棠的資料查不到。
葉婉蘭:我猜測是斐越動了手腳刪掉她之前的信息隻知道她在國外讀了大學回國,後轉任進入學校當老師。
葉婉蘭:一清二白看不出有什麽問題。
時凝盯著這條消息,想著或許看不出什麽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
時凝:父母呢?家庭過往?人際關係?
葉婉蘭:簡單到一張紙可以概括。
葉婉蘭把沈清棠的信息發過來。
信息裏,寫她是孤兒,孤兒院長大,後勤學拿了獎學金出國。
乍一看,不過是一個勤奮努力的普通人一生的縮影罷了。
可時凝的直覺還在嗡嗡作響,告訴她事情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她聯係了警方,詢問是否可以對被關在牢獄裏的W進行探視很快就得到了準許。
送蘇填雪到學校上班以後時凝就開車前往W被關押的北城監獄。
這不是時凝第一次來到監獄。
她按照規矩在門口繳上了電子產品以後於獄警的引導之下去會麵室見到了W。
隔著一張玻璃W的麵容顯得憔悴看上去精神狀態並不好,甚至有些堪憂。
時凝坐下,凝視著W的眼神。
她拿起身旁的小話筒:“你好,W。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麽而來。”
W沒有說話。
她的眼圈下生著一團一團青黑,形如枯槁。
時凝還記得她剛剛被逮捕的那一日,雖然算不上意氣風發,但起碼雙眼明亮,尚且有活下去的意誌。
真奇怪啊。
時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