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切片極其嫌棄,當著傅銘鐸的麵作出嘔吐的姿態。
【你這麽大言不慚,是覺得昭哥聽不見你腦子的話,不會反駁你?要點臉行嗎?】
傅銘鐸一哂:【你們就嫉妒吧。切片啊,你羨慕嫉妒的嘴臉可真難看。】
一號二號忍不住大聲“嘁”他,四號惡心了一下,也顧不上理他,抓著三號破口大罵,並難以理解地質問:【你這種意誌不堅定的人,怎麽成為你那個世界昭哥最看重的人的?!你配嗎?啊?鑰匙十塊錢三把,你配幾把?!】
三號被他噴了一臉,原本還有點心虛,現在也怒了。
【說幾不說把,文明你我他!你叨叨個什麽勁,不就仗著沒見過滿心滿眼都是你的昭哥,才站著說話不腰疼嗎?我就不信你被昭哥那樣看過,還能不改變想法!】
【我呸,不要用你愚蠢的思維來揣測我!】四號拔高聲音,【你不過是被吊橋效應迷惑了,我和你可不一樣,我能分清什麽是吊橋效應,什麽是真的心動!】
他情緒極其激動,嘶吼都破了音。
其餘三個切片和傅銘鐸恨不得捂住耳朵,等餘音散去,若無其事轉移話題,商量下一步該做什麽。
【剛才遇到的那個女人不太對勁,必須注意她。】
【昭哥心裏應該有數,這會保全局的人恐怕已經在調查那個女人的來路了。】
【這件事其實可以放一放。岑佩佩還算配合,可以找她幫忙確認。】
三號這話一出,其他人都安靜下來,等著他的高見。
三號清了清嗓子,嚴肅批評了傅銘鐸的騎術,並道:【你今天表現實在太糟糕了,完全不能在昭哥麵前梳理可靠的形象,白白浪費了這麽一個有肢體接觸的大好機會。】
傅銘鐸嘲諷:【你是蠢的嗎?昭哥明顯更喜歡乖巧可愛的性格,我今天表現不說直接對上他的喜好,至少不會惹他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