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昭節想了想,倒不算太意外。先不說多少人為了利益什麽都敢做,就傅銘鐸堂伯堂叔做的這些事情、包括起的那個名字,都充斥著一股小說般中二的氣息,這兩人幹出再奇怪的事情都可以理解。
他溫聲安慰傅銘鐸幾句,傅銘鐸反倒笑了起來,還頗有點愉快地撒起嬌。
“昭哥居然把我忘記了,我好傷心啊。不過我知道這不是昭哥的錯,一定是那些穿書者不好。”說到這,傅銘鐸故意頓了頓,口風一轉,“但我畢竟是受害者,所以我能申請一點補償嗎?”
薑昭節:“……”
不是,你這個語氣,聽起來真的不像傷心的樣子,你都笑出聲了好吧?
傅銘鐸故作疑惑:“昭哥,你怎麽不說話?”
薑昭節:“……因為美化可說。”
傅銘鐸恍然大悟:“啊,那就是默許了嗎?”
薑昭節沉默幾秒,誠心誠意地發問:“你高中語文閱讀理解分數一定很高吧。”
瞧這理解能力,比原作者強多了。
傅銘鐸聲音裏染上一絲羞澀:“也沒有太高,昭哥你過獎了。”
薑昭節嗬地一聲,我就多餘安慰你!
不過他到底心疼傅銘鐸,在傅銘鐸的死纏爛打下還是答應給對方準備一個驚喜。
等掛斷電話,他火速聯係管家夏叔,讓夏叔旁敲側擊一下傅銘鐸的愛好。
夏叔樂嗬嗬道:“這個倒不用打聽,傅先生之前在後院練習上馬,家裏聘請的園丁和他聊過天,聽他說過想去高爾夫球場玩,但朋友比較少,找不到合適的人一起去。”
高爾夫?
所有裝逼技能他都熟啊!
薑昭節滿意道:“那麻煩您幫我預約一下俱樂部。”
夏叔:“少爺不用對我說麻煩。哦,對了,少爺你想去哪家俱樂部?是常去那家還是保密性好一點的那家?”
薑昭節想了想,擔心玩到一半被人打擾,選了安保更好的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