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的調查專員嚴謹道:“可能有相似的人,也可能是穿書者獨特的技能。在沒有拿到確切證據之前,我們不能保證哪個才是正確答案。”
因此他們必須做好兩手準備。
薑昭節表示理解。
傅銘鐸手指捏著薑昭節的手,沉默著,不發一言。
領隊那位收回視線,語氣沒有一點波瀾:“薑先生和傅先生接觸時間最久,十分了解傅先生,傅先生本就是當事人,兩位對此應該比別人更敏銳。”
不放過任何一個獲得證據的可能,這是夏海安做事的原則。
特別是傅銘鐸。
他看起來還不夠信任保全局,但他應該是最了解類似情況的人。把利害擺在他麵前,哪怕是為了薑昭節,他也會暫時放下成見,和保全局通力合作。
薑昭節恍然,他覺得這個算是折中的辦法不錯,便轉頭看向傅銘鐸。
傅銘鐸沉默,半晌,他道:“我會盡力的。”
領隊那位和薑昭節對視一眼,暫時避開這個話題,拿出兩份相對簡略的紙質文件,分發給薑昭節和傅銘鐸,口中為兩人做詳細解釋。
按照他的說法,薑柏鑫身邊絕大多數人生活經曆和性格變化都有跡可循,小部分個人經曆略有缺失的,性格也並未發生太大轉變,隻有兩人遇到了家庭巨變,性格與之前稍有些不同。
薑昭節問:“這兩人是誰?包括傅冉軒?”
領隊那位點頭:“一個是薑柏鑫的大學同學,另一個就是傅冉軒。”
這兩個人都和薑柏鑫走得很近,還和薑柏鑫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薑昭節:“很明顯的異常。”
尤其是傅冉軒。
領隊的推起眼鏡,神色精明:“就是因為異常太明顯了,我們才懷疑他們兩個是拋出來轉移視線用的幌子。”
沉默良久的傅銘鐸突然開口:“很多穿書者思維方式和正常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