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昭節:“……???”
他因突如其來的情況迷茫了幾秒,隨即在內心震驚地“臥槽”了一聲。
整天拿婚約說事的應該是傅冉軒吧?
這小子是沒在傅銘鐸那討到好,幹脆轉移目標直接去找他?
連點準備都不做,這麽有行動力的嗎?
薑昭節問:“他說自己叫什麽了嗎?”
夏叔道:“這……不知道。他一到大門口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說話。他哭得很凶,很多話都含含糊糊聽不清,我隻聽清他說他姓傅,別的都……哦對了,他還翻來覆去說一句話,‘小叔叔會憐惜我的’。”
稍微猶豫了一下,向來注重禮貌的夏叔不太自然地壓低聲音,問,“少爺,這個人他……他灰頭土臉的,身上衣服皺巴巴,很髒,還破了不少口子,情緒比較激動,撲到大門上一個勁兒哭,是不是、是不是就醫途中自己偷跑……出來的啊?”
就醫途中……?
夏叔這是覺得傅冉軒很像精神病院在逃病人?
薑昭節稀奇道:“他現在到底什麽形象,竟然讓夏叔你這樣懷疑?”
夏叔“啊”了一聲,尷尬道:“我猜錯了?哎呀,年紀大了眼睛就是不好使了。”
薑昭節更好奇了,詢問夏叔能不能發個照片過來。
夏叔幹脆道:“我讓小徐給你發過去。”
薑昭節忍不住笑了:“你這是早讓人拍了照?”
夏叔訕訕的:“我這不是擔心醫護人員找不到他著急嗎?拍個照片也好比對信息。”
薑昭節咳嗽一聲,努力把笑聲壓回嗓子裏,安撫了一下備受驚嚇的夏叔,讓夏叔看住家裏所有人,避免他們和傅冉軒接觸,一切等他回去再說。
夏叔答應下來,他掛斷電話打開微信,就見園丁小徐已經把照片發了過來。
小徐對攝影沒有研究,也就是勉強能把人照清楚的直男水平,角度光線什麽的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