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處在暴走邊緣,他本以為跟著楊戩這個殲臣來到前線,可以不用上陣,戰爭結束後,楊戩在哲宗麵前為他馬屁幾句,把別人的功勞占為己有,一步青雲,再施展點手段,便可扶龍庭修道成仙。古往今來的殲臣們都是這麽幹的。
誰料楊戩這個死太監這麽熱血,竟然主動請纓,攬下最危險的任務。待武鬆耐心向楊戩解釋清楚,總管的臉蛋也變得雪白,哆嗦道:“我在京師的時候,也去過校場,看過兩軍對壘,他們的大旗都是在中軍……”
“那是帥旗!”武鬆氣急敗壞,道:“哥哥,好哥哥!你上過戰場沒有?”
“咱家曾經把十幾個破落戶打得屁滾尿流,這算不算?”
“你說呢?”
兩人沉默了半晌,武鬆試探道:“能不能與章楶商議商議,讓他通融一二?”
楊戩無精打采道:“軍令狀都簽了,咱家若反悔,肯定被他砍掉腦袋。即便拿出聖旨也沒用,告禦狀也是他贏,何況咱家在宮裏沒人……”
“要不,咱們逃吧?”
楊戩聽到這話,頓時勃然大怒,道:“武二,咱家看你是條漢子,這才與你結交,沒想到你竟然懦弱如此,枉我高看了你!看在玉蓮金蓮兩位妹妹的麵子上,此事我既往不咎,逃跑一事,休要再提,否則休怪咱家與你翻臉!”
武鬆慚愧萬分,竟然被太監鄙視了,而且這個太監還是未來的大殲臣,羞得他無地自容,忙道:“我也是說說而已。不如去問問魯達,他久經戰事,說不定有主意。”
第二天,兩人一路來到演武場,魯達正在打熬力氣,將六十多斤重的月牙鏟舞得遍體銀光,密不透風,旁邊是虎翼右廂第三軍其他四個指揮,兩個手持樸刀,另一個使槍,還有一個使鏈子錘,隻是沒有魯達出彩,不過也是一身好武藝。
四下裏的士卒見了,都大聲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