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秦時正垂眸看手機，擔心陳瑤那邊有沒有發來什麽太過直接的東西，要是不小心讓聞宋看見了，這頓飯估計他都吃不安心了。
聽見聞宋的問話，秦時一貫冷靜的表情飛快地閃過一抹不自然，但被他借助抬手摸眉毛的這個小動作掩飾過去了，並迅速調整狀態，神情無異道：“工作室的事情。”
“哦。”聞宋沒再多問，畢竟涉及到公事，那是秦時的工作室，他不好過問。
“你怎麽不吃啊？”聞宋轉移話題。
秦時收起手機，俯身雙手架在膝蓋上，湊近了一些，看著坐在地攤上吃東西的聞宋，笑了笑說：“我不太餓，看著你吃感覺就飽了。”
聞宋抬頭後仰，來開了一些距離，狐疑地看著他，略帶警惕：“你不會要說什麽有情飲水飽之類的話吧？”
秦時一愣，旋即失笑：“沒有，不過你這麽一說……”
“好了。”聞宋抬手製止：“好了，這種話還是不要說了，再說真的會油膩。”
秦時被聞宋提醒了什麽似的，眯了眯眼睛，詢問道：“說起來，上次你還沒有告訴我，關於油膩的定義。”
聞宋心裏暗叫不好，茫然地眨了眨眼：“怎麽，秦老師沒有自己去差一下嗎？”
秦時搖搖頭：“沒有時間。”
聞宋麵露油膩，此時找補道：“其實，有些話雖然油膩得厲害，但是從你嘴裏說出來，也還好，真的，我不騙你。”
秦時勾了勾唇角，表示並不相信，當著聞宋的麵又掏出手機，直接開始查詢油膩相關的詞條。
聞宋叼著筷子，一時不知道要不要阻止秦時，心裏也忐忑得很，默默往沙發另一邊挪動。
卻不想他這個小動作被秦時看在眼裏，直接坐了過來，攔住了聞宋的去路，麵帶著聞宋看不太懂的笑意。
“油膩……”
“原來那些話聽在你耳朵裏是這樣一種效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