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
敲門聲把路擇清從睡夢中叫醒,他睜開眸子，室內一片昏暗。路擇清看了眼時間，已經早上十點多了。
路擇清猛地坐了起來，按了下床頭的開關。
自動窗簾緩緩拉開,陽光一點點灑落進來。光線由暗到,逐漸變得亮,路擇清伸了個懶腰,還沒下床。
房門被推開了。
“哥。”
“今天怎麽睡這麽遲，媽媽還以為你不舒服，讓我上來看看。”
“沒有。”路擇清打了個哈欠，“昨天睡得比較晚。”
路擇清很超過九點還不下樓,他昨天和江司鬱聊天聊得有點晚,本來就是睡不著閑聊幾句，結聊到劇本。
不知不覺就聊到了深夜。
“我現在起，你今天怎麽沒去上班。”
“你先去洗漱,等會再說。”戚擇禹見他一臉沒睡醒，“你昨晚幾點睡？”
“一點吧。”
“是嗎？一點睡到十點還不起？”
“那可能兩點吧。”
戚擇禹：“……”
“也……可能三點。”
“路擇清,你半夜不睡幹嘛呢？”
“我刷牙去了。”路擇清丟下一句話，連拖鞋也沒顧上穿，赤腳就了洗手間。
戚擇禹：“……”
十幾分鍾後，路擇清才磨磨蹭蹭地下樓，看見戚擇禹坐在餐桌上，一家人都在。
路擇清：“……早啊。”
“都快十一點了。”戚淮坐直了身子，“你哥哥說你夜裏不睡覺，幹什麽那麽晚不睡？”
“沒有十一點，還不到十點半。”
路念初催他過去吃早餐，“在家早點休息,那麽晚睡對身體不好。”
戚奶奶也附和。
“就是，早上不吃不行。你現在吃早餐，等會還吃得下午飯嗎？”
路擇清：“……”
他也沒想到一次晚睡就被全家人給逮住了。
“是有什麽事嗎？”
“你先吃。”
路擇清頂著一家人的視線，吃完了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