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誠取完身份牌之後就去了孟馥悠的符號所在地找她, 那個位置正好有河流穿行而過,看得出來原本被打亂的地方已經被複原了,水與植物的位置都是正確的, 這代表地底的身份牌已經被取走了。
南景誠在附近找了一圈沒周到孟馥悠, 反而是等來了陸明衍。
“誠哥你在這幹什麽?”陸明衍騎著星月馬落地, 他原本是放了穿雲雀巡場,沒想到碰巧找到了南景誠, “你的標記地點不是在前麵嗎?”
“這是她的標記點。”南景誠沒有言明, 但陸明衍聽懂了, 顯得有些激動:“你找到她了?”
這時一聲輕佻的口哨聲響起,南景誠猛地回頭,果然就看見孟馥悠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懸於半空的盤絲之上,她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笑眯眯地看著他。
男人低迷的情緒霎時間被衝開,他兩步跑過去,孟馥悠也正好從上麵跳了下來。
“拿到了嗎?”南景誠第一句話就是在確認她的身份牌。
孟馥悠將那張尚未點亮牌麵效果的聖槍夾在指尖給他們看,南景誠先是一喜, 待到看清上麵的內容是槍之後表情又凝滯住了,他思來想去還是放不下心, 看了她一眼,忽然伸手將這張身份牌拿了過去,“我幫你保存。”
“幹什麽呢, 真要開槍也是用子彈開,又不是用牌開, 子彈我都收起來了, 你搶這個有什麽用。”孟馥悠失笑, 朝他伸出手, “而且你把卡拿了我取票任務怎麽辦,快還給我。”
南景誠還是不太願意給,猶豫再三,孟馥悠又說:“你是怕我自己殺自己啊?真要那麽做我就不會給你看了。我是覺得我一個人不可能占了兩個身份,要麽這個槍是假的,隻是個障眼法。”
陸明衍:“那、那是不是也有可能,說不定,另一張才是……”他眼裏有希冀,明明滅滅的,既是理智上覺得可能性不大,但感性上卻還是想要抱以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