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左右,孟馥悠的房門忽然被輕輕敲響,她拉開後看見門縫下躺著一張小小的紙條,上麵寫著三樓水吧四個字。
三樓東側有個露天水吧,上上把孟馥悠曾把占星師約去過一次。
她過去的時候,毒蛇已經在那等著了,孟馥悠看著男人緊張的左顧右盼的模樣,有點不滿意,上次她約人都知道準備好喝的。
沒過幾分鍾,陳誠也來了。
毒蛇膽小,想躲到吧台後麵去討論更加隱秘些,卻見孟馥悠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吧椅上,四平八穩,絲毫沒有跟他走的意思,隻能作罷。
三人坐在吧桌前的高腳凳上,孟馥悠鬆手將自己轉了個圈,又回到原位扶住桌麵,像個小孩子。
毒蛇現在也知道他們兩個的厲害之處了,說帶誰的節奏就能把誰帶走,態度也隨之恭敬了許多,說道:“二位大佬,我們言簡意賅的商量下,城堡裏還是不太安全。今天晚上惡鬼帶走一個之後明天就變成了三比三了,還是很有利的,你們這麽厲害,我們明天一定能贏。”
陳誠還是頂著一張漠然高冷的臉,他雙臂環胸的沒接話,麵對犯了這種低級錯誤的蠢隊友,他能過來,全是看在孟馥悠的麵子上。
孟馥悠也沒說話,眼神飄忽不定的開著小差,想著來都來了一會是喝杯手打檸檬茶還是楊枝甘露。
毒蛇看二人都不說話,隻能砸吧著嘴繼續說:“我覺得今晚要不就把共情者刀走吧,我的毒也還是下在共情者身上,免得她留遺言露餡了,做戲做全套嘛。”
“刀了共情者那你明天準備帶誰節奏?”孟馥悠眼睛還在看著別處,冷不丁的問了他一句。
“啊?”毒蛇一愣,心想這不是你們說帶誰就是誰,怎麽問起他來了,但這話他肯定不敢直說,隻好支支吾吾的繼續分析:“帶走了共情者……那她的遺言就是二號和五號裏沒有凶牌,他們以為九號是毒蛇已經出局了,那二和五就鐵好人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