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馥悠一手支著側臉,麵無表情的掃了眼,發現這男人就是昨天上樓是提醒她們不要三兩聚集的那一個。
莊妮聽的一知半解,還在繼續對他發問:“也就是說二號和七號之間有一個好人,那一號是怎麽知道的?他會不會說假話呢?”
其他人對新手並沒有那麽強的包容心,已經按照自己的節奏繼續二號位發言了。
“我先自報我不是聖徒,我的身份牌是靈牌,巫師,所以昨晚沒有得到信息,今天有人被處決後我才能開始有作用,完畢。”二號位的發言多少還是帶了些講解的成分在,算是對那位新人的照顧了。
輪到三號位發言,這是個紋著花臂的青年男人,健壯的胸肌將T恤撐得飽滿,隻十分簡短地說了一句:“我是張隱牌,失語者,下一位。”
下一位便是四號位的莊妮,但她還在跑神的向五號問問題,並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輪到自己。
“也就是說,靈牌和隱牌都是好人,隻有凶牌才是壞人陣營的是嗎?”莊妮的後腦勺對著三號花臂男的方向,男人不快的用力踹了下椅腿:“到你了,別他媽浪費時間。”
莊妮被嚇了一跳,發現整桌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一時間有些緊張,“啊,那個,我是聖女,我是好人……完畢。”
莊妮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右邊的五號位男人,似乎想問這樣說可以嗎,看到後者快速的點了下頭,她才放心的鬆了口氣。
五號位的男人帶著黑框眼鏡,身材單薄,身上的書卷氣息非常濃,“我是張靈牌,我是園丁,我的能力是第一晚能知道有幾張凶牌的房間號是連在一起的,如果是兩人連號,我得到的數字就會是一,如果是三張凶牌都連號,我得到的數字就是二。昨晚我得到的數字是一,完畢。”
在他之後便是輪到孟馥悠了,因是首夜的推理會,許多信息尚未明朗,她的發言也十分精簡:“我是靈牌共情者,昨夜得到的信息是與我相連的左右兩人之中有一個是凶牌,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