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東側的露天水吧。
孟馥悠坐在高腳吧椅上, 給吸管擰出了一個花結,攪拌著杯子裏的檸檬紅茶,懶散地說:“說吧, 希望你不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你既然願意出來聊, 我想你對我也還是有些興趣的, 你是聰明人,我就不兜圈子了。”男人坐在她身邊, 長腿十分輕鬆的踩到地麵, “有聽過SD公會嗎?”
這是個耳熟的名字, 孟馥悠麵無表情的掀了眼簾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男人接著說道:“這是個很老牌的公會了,這些年名聲不算太旺,新人知道的可能不算多,但回廊裏的老人大多都是聽說過的,有心打聽的話對你來說應該不是難事。”
孟馥悠吸了一口飲料,直接問出了一個最在意的點:“凶牌公會不都應該是習慣組隊拿凶牌的嗎,凶牌和靈隱牌的玩法都是完全不同的, 一個偏向觀察力分析力,一個偏向策略布局, 如果是拿慣了凶牌的人,開慣了敵我分明的上帝視角,再突然拿個靈隱牌必然會有所不適, 你為什麽會在七層搞這種騷操作?”
對於孟馥悠這麽直截了當的問法,男人隻是笑了笑, 說:“你很敏銳, 來找我吧, 這個答案等到我們在外麵休息區見麵的時候, 我會告訴你的,倫敦的Ershee咖啡館……”
“謝邀,沒興趣。”孟馥悠嗤笑一聲,快速打斷他的話,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的從高腳吧椅上跳下來轉身就走。
“等等!”男人沒想到她說走就走,追了好幾步,仗著腿長才上前攔住了她,雙手下壓試圖讓她冷靜一些,“我認識很有資曆的前輩,這件事是他教給我的,這涉及到八層的特殊性,我還知道一些很隱秘的核心,能極大提高在八層的生存率,但是現在隻能告訴你這麽多,這是我能表現出來的最大誠意,希望你慎重考慮一下。”
孟馥悠瞧了他一眼,心知差不多了,再多的也套不出來了,便漠然道:“再說吧,我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