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昨晚這種配置下,怎麽著也會應該在我和巫師之間刀一個,都想不明白對吧。”孟馥悠不急不緩的繼續說:“那我來提供一個新的思路吧。”
“昨天討論時我說謊了,其實第二晚的夜裏,我得到的信息是左右的四和七,都是凶牌。其實這一把原本就沒有三張隱牌,一號敲鍾人在第一天夜裏就吃了毒,得出二號和七號之間有一個聖徒,七號順理成章的就把身份認了下來。”
七號位的紅發女郎在籠子裏嗤了一聲:“我這種鐵定的身份都能被懷疑,你這一下子把前麵幾夜的邏輯全給推翻了,我也覺得這個共情者很可疑,別讓她把節奏帶偏了。”
“先聽我說完吧。”孟馥悠繼續說:“占星師第一晚驗出來的三號和十號中有惡鬼,十號是真聖槍,所以昨天夜裏我得到的信息是左右三和七號兩張凶牌。”
三號花臂男反駁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七號是凶牌,她昨晚可是被惡鬼詛咒帶走的。”
孟馥悠:“對呀,這就是為什麽你昨晚沒刀我這個共情者,七號本來就不是什麽聖徒,她是凶牌裏的‘替死鬼牌’,幫惡鬼擋下了聖槍的子彈,所以才有了被惡鬼詛咒帶走的假象,因為你昨夜根本刀不了人。”
“所以說,根本就沒有甜點師,兩張凶牌是一條毒蛇和一個替死鬼。”巫師反應過來,應聲道:“所以五號的園丁也是真的,第二夜我吃毒了才驗出來他是凶牌,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完全坐實七號的身份,還能給到三號一個自證的機會,對,這就能說通了,還好十號昨天打了三號一槍,直接把替死鬼給打死了。”
十號聖槍得意洋洋地摸著後腦勺說:“哈哈,我就說呢,他看著就不對勁,直接就開了槍。”
八號鷹鉤鼻疑惑地說:“那真正的隱牌是誰?這也沒必要藏著掖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