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活人玩家都被強製判進了靈隱陣營, 那我推測這場的凶牌,就很有可能不是人。”南景誠分析道:“但祂們的外形會和人沒什麽區別,並且熟悉八層的規則, 隱藏在玩家中, 如果真的是這樣, 那我覺得夜裏倒牌的玩家有可能也會死去,因為屬於祂殺。”
孟馥悠沒說話, 定定的看著他, 男人接著道:“當然這隻是一個推斷, 其實有不少細節還值得推敲,比如假設夜晚倒牌會死亡的話,那即便在討論中某些底牌也得藏著,否則占星共情這種信息位就實慘了,所以連帶的,討論規則必然也會有所改變,可能人偶執事不會強製性把大家圍聚在一起……不好說,要再觀察。”
孟馥悠沒想到他能猜得這麽深入, 稍頓了幾秒後說:“那你選個佐證點吧,就賭這個。”
“我賭人到齊之後, 有十三張牌。”南景誠的視線注視著她的眼睛,含笑說道:“如果對了,我要看你的馬甲線。”
孟馥悠臉頰一熱, 條件反射般反問:“你怎麽知道我有馬甲線。”
“那天抱你的時候蹭到了,我感覺應該還練得挺好的。”男人承認地坦坦****, 又問:“我都沒見你鍛煉過, 什麽時候練的?”
“以前練的, 我體質就這樣, 肌肉好顯型,就一直沒掉。”孟馥悠輕咳了一聲,不去看他的表情。
“怎麽說,賭嗎?如果我輸了,你可以要求我做任意一件事。”南景誠引誘般地說。
條件確實誘人,但是孟馥悠很清楚贏不了,這一把就是會進來十三張牌,她嗓子有點幹,點頭道:“好啊,賭。”
時針接近十二點,本場玩家陸續通過了初始任務,從電梯進到船艙裏,人越來越多,大部分人都是一副有心事的樣子,氣氛十分沉默。
電梯又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船艙內所有人的眼神齊刷刷看過去,有的緊蹙眉頭,有的感到不可思議,無他,因為現在船上已經坐了十個人了,照理說不會再有人進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