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
炎說。
“移動洞道可能也有其他因素,不一定就是他移動的。”
終說。
畢竟。
一切皆有可能。
該說的,終都說完了。
結果,他發現全程,陳見楚沒吭一聲。
他驚奇:“你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陳見楚微掀眼皮。
眸中毫無漣漪。
他好像根本不在意這些事。
無關於己似的。
這令終對他的好奇又上升了一個度。
他扭頭對炎說:“首領,要不然把他給我吧。”
他手癢了。
很想開膛破肚。
好好看清這主係空間的人裏麵是什麽樣的。
炎看著他,說:“他是人,不是東西,終,你不能總口無遮攔。”
終:“好吧,我錯了,首領,我等會就去領罰。”
看得出來,他很失望,也很慚愧。
黑茶色的眼眸這一刻的注意力悉數落在了青年的身上。
炎察覺到少年的注視,側身麵對著他,唇角的笑是那麽的和煦。
陳見楚斂下眼瞼。
“好了,我先送楚去摩那裏。”
炎算是默認了終自行去領罰一事。
終不敢再造次,目送著兩人離去。
直至他的小腿猛地一劇痛,他低頭一看。
長耳狗正凶神惡煞咬著他。
“你這壞東西。”
陳見楚與炎肩並肩走著,他的視線固定住了一樣,隻知道看路,餘光也是路。
“首領!”
“呃……那個楚啊。”
終的呼喚留住了兩人的腳步。
陳見楚回過頭,隻見終拎著長耳狗,急衝衝地跑過來了。
他將長耳狗往陳見楚懷裏一塞,陳見楚沒接,長耳狗直接啪嘰掉地上去了。
“你東西忘拿了。”
丟下這句話,終對還炎行了個禮,之後溜之大吉。
留下兩人一狗麵麵相覷。
是的。
這就是一隻像兔子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