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王王鬆柏見邢文可就要向後摔去,匆忙中拉住對方的手,朝著自己的方向用力拉拽,哪知情急之中用力過猛,竟將對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一時間少女嬌軟的身體,鼻尖淡淡的清香讓他渾身僵硬,待在原地。
邢文可本以為自己要狠狠的摔在地上,已經閉上眼睛,打算感受大地母親的懷抱,哪知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使勁一拽,自己整個人不受控製的撲進了另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之中,鼻尖似乎還傳來了清冽的鬆柏香氣。
邢文可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在王鬆柏的懷中,眼前正好是對方那精致的下巴,抬頭往上看,隻見他一向白皙的臉上竟似乎有紅霞飛過。
他這是害羞了?邢文可腦子裏不受控製的出現了這個念頭,感受到手下勁瘦的腰身,邢文可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話,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也許是這男色誤人,也許是酒色上頭,當然邢文可是覺得一定是自己喝醉了酒的原因,她竟然忍不住用手捏了捏手下的細腰。
這一捏,邢文可發現對方的身體不僅更加僵硬了,便是呼吸也急促了幾分,頓時連酒意也清醒了幾分。
恰在此時,邢文可聽到了春華的聲音,便急忙從王鬆柏的懷中退出,低聲說道:“謝過王公子。”說完,頭也不回的繞過花叢,隨著春華回到了人群之處,卻原來是時間已晚,湖陽郡主已經吩咐開始晚宴,卻久久不見邢文可歸來。
許是看出了邢文可心不在焉的樣子,湖陽郡主打趣道:“怎麽去了這麽久才回來,我江寧王府的花園景色就這般好。”說著身子側到邢文可旁邊,一臉打趣的說道:“還是我江寧王府的花園裏有妖精,你看你這左耳的4耳墜都不見了,哈哈哈。”
邢文可這才發現自己左耳的耳墜早已不見蹤影,有些羞惱:“你快別胡說,我如今是什麽身份,你怎麽敢這麽亂說看,要是傳出去,我怎麽樣不說了。萬一連累到我家裏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