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東宮之時, 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鄧奉儀喝了湯沒了孩子,嫌疑人一個是我,一個是太子妃, 最後也是一樁無頭公案, 同為良娣的白賢妃依舊置身事外......”邢文可思緒飄遠,回憶的說道。
白寶林終於坐不住了, 忍不住說道:“難道, 難道是?”
邢文可微微勾起嘴角, 繼續說道:“況且,你為何要護著白賢妃呢,白賢妃可從未護過你, 更未護過陽陵候府, 你知道的, 我與皇後娘娘交好,許大將軍可是我的親姐夫, 若是你告訴我實話,我就稟告皇後娘娘, 讓她勸聖上重新封你為婕妤, 如何?”
白寶林麵色糾結, 她想到了自己初入宮時的春風得意,那時滿心覺得自己即將超過白賢妃成為陛下最愛, 她想到了被陷害時的憤怒絕望, 她更想到了自從被降為寶林後,那些曾經自己看不上的卑賤之女也敢欺在她的頭上, 想到這兒, 她漸漸握緊了拳頭, 眼光中露出一抹決絕。
“白賢妃的身份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記得去年的時候,爹爹先是收到了一封信以及一幅圖,隨後便向所有人宣布自己還有一女,養在江南外祖家,可是我從小到大,都不曾聽聞還有過姐姐,不僅如此,我娘親都不清楚,白憐兒後麵到了我家,也基本不與我們接觸,丫鬟侍衛都是自己帶的。”白寶林思索著說道。
圖?電光火石之間,邢文可想到了文玉落水那日自己從黑衣人身上撿到的那副圖!
“你可知道那副圖上畫的什麽?”邢文可急忙問道。
白寶林搖搖頭:“隻有爹爹看到過。”
邢文可有些失望,但還是繼續問道:“既然白賢妃是以陽陵候之女的身份入宮,你父親又何必再送你入宮?”
白寶林昂起頭:“自小我爹爹便告訴我,我是要進宮的。隻是......”白寶林有些猶豫,但還是說道:“進宮時,爹爹告訴我,讓我少與白賢妃接觸,一定要獲得聖上的寵愛,最好能壓過賢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