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王鬆柏覺得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大, 這周圍街道的喧囂聲已經徹底遠去。以前他看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時,總是不理解,覺得男子當以報效國家,造福百姓為己任, 看是現在, 他覺得隻要眼前的女子說上一句話,他就願意將全世界雙手捧上。
見王鬆柏又不說話, 邢文可以為他是被自己的土味情話驚住了, 自己忍不住笑彎了腰, 忽然她眼尖的看見對方的腰上係著一個熟悉的荷包,忍不住開口到:“我繡的這荷包是不是很簡陋。”
話雖然這麽說,但王鬆柏分明看到眼前之人的雙眼亮晶晶的, 失笑道:“很好看, 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荷包。”
“真的嗎?”邢文可雖然知道對方隻是說話哄自己開心, 但依然十分高興:“那你知道我繡的是什麽嗎?”
王鬆柏張了張嘴,鬥雞兩個字正要脫口而出, 忽然覺得不對,文可怎麽會送自己繡有鬥雞圖的荷包, 據聽說, 一般小娘子送給心儀郎君的荷包上, 都繡的鴛鴦,寓意著相思相知之意, 想到這兒, 雖然自己也覺得比起鴛鴦,更像是鬥雞, 但還是試探著說道:“鴛鴦。”
聽到這個詞從王鬆柏嘴裏出來, 邢文可開心非常:“我就說嘛, 還是你懂我,我辛辛苦苦練了幾個月的繡技,春華居然還說我繡的像雞。”
王鬆柏幹笑兩聲:“怎麽會像雞呢,這一看就是鴛鴦。”心裏則暗暗慶幸幸虧自己靈機一動。
正說話間,兩個儒生打扮的士子從旁邊慢悠悠的走過,邊走邊高談闊論。
其中一個高個儒生說道:“你可聽說了,最近京中的士子流行佩戴鬥雞圖荷包。”
矮個儒生奇道:“為何?”
那高個儒生一臉這你竟然都不知的表情,繼續說道:“今科探花,朝中重臣王少傅最近天天戴著鬥雞圖荷包,據聽說這鬥雞圖象征著君子不屈的精神,現在大家都在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