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少女麻利的從樹上爬了下去,王鬆柏站起身,走向了院子角落裏的那一團白色的東西,原來是一張紙。
打開來看。裏麵還包著一個小瓶子,上麵寫著金瘡藥。這紙上還有字,算得上清秀端正,上麵寫著:王翰林,對不起,都是我砸你的,與我旁邊站著的那位長得很美的小娘子無關,不僅與她無關,她還是想阻止我的,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還望王翰林海涵。
王鬆柏看著信,想到剛才那個小姑娘站在樹上,勉強雙手合十,朝自己低頭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還要專門來給我解釋一下與旁邊的小娘子無關嗎。”王鬆柏想到,隱約記得用桃子砸自己的小娘子身側是還站著一個姿容極美的少女。
“公子,您要的棋譜我給您找來了。”貼身小廝富貴走進院子說道。見自家公子站在角落看些什麽,忍不住問道:“公子,您在看什麽?”
王鬆柏淡定的將手中的信紙疊好,放在衣袖中:“沒什麽,隻是遇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說著,轉過身,望著正忙碌著收拾小火爐的富貴問道:“京中的小娘子都很......恩,活躍嗎?”
富貴邊忙邊說道:“這京中的小娘子和咱們琅玡一樣,都講究貞靜淑雅,咱們琅玡王氏的女兒可都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呢。”
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麽,又憤憤不平的說道:“像拿桃子砸您的小娘子肯定是個例,一點也不淑女,就像鄉間的野丫頭,肯定不會有哪位公子喜歡的。”
“夠了。”王鬆柏忽然有些生氣:“怎麽能在背後這麽貶低一個小娘子,實非君子所為。”
富貴見王鬆柏語氣有些重,趕緊停了下來,轉換話題:“太太又托人來問了,問你對邢尚書家的這門親事怎麽看,老爺和太太都很滿意,太太說咱們琅玡王氏雖說千年世家,但畢竟現下在京中無得力之人,邢尚書主管吏部,對公子您未來可以多有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