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賢妃很快端著那碗蓮子羹走了出來:“將這份蓮子羹呈給聖上, 就說是聖上朝會處理政事辛苦,本宮關心聖上。”
彩霞低頭稱是,剛接過蓮子羹,卻被白賢妃叫住。白賢妃的目光停留在了彩霞發鬢上的那隻銀釵之上:“這個銀釵倒是別致, 往日裏竟也沒見你戴過。”
彩霞趕緊答道:“銀釵簡陋, 這是最近才發現的。”
白賢妃的目光從彩霞發鬢上的銀釵移到了彩霞的麵龐上,鵝蛋臉, 挺翹鼻, 倒也是個清秀佳人:“既如此, 快將這蓮子羹送給聖上吧,免得冷了。”
彩霞急忙將裝有蓮子羹的食盒拿起,走了出去, 直至踏出了承露殿, 才深深的額鬆了一口氣。想到了剛才白賢妃往蓮子羹中下藥的那一幕, 以及詢問她銀釵的那一幕,彩霞頓時覺得手中的食盒有千斤重。
嬌台院內, 春華見太陽出來,也連忙招呼著眾人將嬌台院中的被褥晾到院子中:“這太陽可真是出來了, 這被子都快要發黴了, 已經立春了, 我看這以後就會慢慢暖和了。”
邢文可也走出了殿外,找來一把搖椅, 躺在了上麵, 沐浴著溫暖的額陽光,咯吱咯吱的搖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 殿外終於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邢文可睜開雙眼, 坐起身,咯吱咯吱的搖椅聲也隨之停止,來了!
“婕妤娘娘,有侍衛調戲宮娥,被人當場發現。已經抓到慎刑司了。”一個宮娥急匆匆的前來稟報。
“哦?”邢文可一臉驚訝:“竟有此事!本宮倒要看看是哪裏來的大膽狂徒,竟敢穢亂後宮。”說完,便起身前往慎刑司。
邢文可跟著那前來稟告的宮娥,很快就到了慎刑司,慎刑司乃是處置宮中罪人的地方,裏麵陰森簡陋,不少地方好像還侵染著血跡。
邢文可到了正堂,便吩咐慎刑司之人將那侍衛與被調戲的宮娥帶來,如今邢文可掌六宮事宜,慎刑司的人自然是恭敬非常,很快就將兩人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