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聞言,已知言逑不願幫忙,心裏罵了兩句便甩袖走了。
待明訣峰峰主宣布前三甲時,毋庸置疑,裏麵定然不會有清心穀。而白衣少年卻覺得這是言逑不願幫忙而得來的下場,由此便懷恨在心。
言逑亦知少年心底定有不滿,隻是他未曾想到,這是為自己埋下的第一顆仇恨之果。
言逑在明訣峰那幫修士中四處張望,這才瞧見了胡智縈。兩年前,胡智縈已經玩遍了清心穀的千山萬水,再加上根本無心修煉清心穀的清道,由此便向父親申請,這才來到了明訣峰。也不知她在這裏練得如何,言逑以為還是老樣子。
誰知胡智縈身後竟還跟著四個小尾巴。三尾皆是莊嚴肅重,嘴角一抹微笑,跟清心穀那幾個老頭子有的比較。獨有一尾,眉似柳葉,目似月牙,唇似朱紅,麵若桃花。那個笑,隻一眼便刻在了心底。
言逑就那麽盯著他的笑,自己也不自覺的唇角上揚。
胡智縈見言逑來了卻不理自己,不由得心中煩躁,順著目光往自己身後看,苦笑著翻了個白眼。走過去拍了拍言逑的肩膀:“莫要再看他,他可是我的人。”
言逑當即回了神,為自己方才的失態感到抱歉,但此事也著實怪不得他,畢竟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好看的女孩。
胡智縈亦是第一次見到言逑如此事態,轉頭對著那貌美女孩招了招手:“小子,過來。”
言逑內心咯噔一下,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孩兒朝胡智縈緩緩走去。大概此事對他的打擊甚大,他竟一不小心將心裏話說了出來:“他不是女孩嗎?”
胡智縈恍然大悟,大笑了起來。邊捂住肚子笑,邊指著言逑:“非也,非也。你莫非眼睛被蒙住了?何時竟分不清男女了?”
也不知想到了什麽,胡智縈瞬間閉嘴,走到言逑耳邊,對著他的耳朵說了句:“莫非,你想去驗驗?”話音剛落,還不等言逑解釋,便一腳將言逑踹到了那所謂的女孩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