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逑轉眼盯著自己那惡心的膝蓋,猛的搖頭:“不用,它自己能好。”抬眼看著蘇蠱那嘲笑式的神情,抿了一下嘴,沒再說什麽。
蘇蠱擠眼瞪著言逑的膝蓋,嘖了一聲:“它自己好?它要能自己好,它早好了。走,我領你去擦藥。”
言逑最終說不過蘇蠱,隻好被蘇蠱攙扶著乖乖去擦藥。
兩人走到剛房中,蘇蠱便讓言逑坐在**,自己熬藥去了。
言逑倒好,坐在自己**左顧右盼,直到蘇蠱把熬好的擦傷藥端到他麵前時,他才定住神。
蘇蠱剛要擦藥,瞄了一眼閉緊眼睛,咬緊牙關,一臉痛苦之相的言逑,沒忍住笑了一下:“鬧了半天,原來是怕疼啊。”
言逑一聽,立即睜大眼睛:“我才不怕疼呢,你胡說。”
蘇蠱笑著挑了一下眉頭,手指蘸了一下擦傷藥,輕輕的碰了一下言逑的膝蓋,言逑嘶的一聲差點將整個膝蓋抬起來。
蘇蠱另一隻手死死地拽住言逑的腳,看了一眼再次閉緊眼睛的言逑:“我發現你這小孩兒是真嘴硬啊!疼也先疼著,誰讓你不早點擦藥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嘴上雖然這麽說,但當他的手指碰到言逑的膝蓋時,散發的靈力卻會讓言逑覺得不那麽痛。
言逑一發覺自己不那麽疼,也就得意忘形了:“你瞧,我一點兒都不疼。我剛剛那皺眉擠眼的神情,全是做給你看的。我可是黑牌,可是整個清心穀最不怕疼的一個,哼。”說著,朝蘇盅驕傲的抬了一下頭。
蘇蠱看著言逑那炫耀的模樣,隻覺得好笑,也確實沒忍住笑了一下。隨即浪費著靈力給言逑擦藥,一邊笑著搖頭,一邊心想小屁孩都這麽傲嬌的嗎?
眨眼之間,三十日已然滿期。
蘇蠱提前下山,在茶館等著言逑他們。正在觀景飲茶之際,餘光瞥見一位身著白衣的豆蔻少女拉著兩位八九歲的孩童,緩緩朝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