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那个渣

第70章 穆子星X雷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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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丛朗失踪,蓝景的手骤然握成拳。

“车上有医药箱,大致方位我手机上发你。”穆子星道。

“帮我给雷邵带句话,要是丛朗有事,我要他的命来抵。”

蓝景说完快速的上了车,一脚油门踩到了低,朝着天峰山疾驰而去。

等他走后,穆子星回去重新站在了雷邵卧室的门外。

时近半夜,门开了,雷邵见到守着的穆子星只说了句,“进来。”

穆子星跟着他进了卧室。

“先生,对不起......”

话没说完,他被一脚踹中肚子,身体横飞出去,嘭的砸到了墙上,又跌了下来。

五脏六腑霎时感觉都移了位,穆子星眼前黑成了一片,嗓子眼里立刻泛上来一股血腥味。

“往酒里下药,私自放人,擅改我的命令,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雷邵平静的看着他。

“先生......”

穆子星狠狠哆嗦了一下,强忍着疼痛撑起身,面上一片惨白,纵然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临了,面对这个男人的怒火,内心深处依然会不可遏制的害怕。

他不由得蜷了蜷少了一根小拇指的手,低垂的眼睫频率极快的颤动着。

雷邵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随后开口道,“既然你放走了小景,那你就自己替代他吧。”

穆子星愕然的抬起头。

雷邵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完转过身坐到了床边,话里不带任何情绪地说,“起来去洗澡换睡衣,换好了来我房间。”

穆子星显然没预料到雷邵会有这样的吩咐,他像没有反应过来似的愣了愣,方才很轻的答应了一声。

等挣扎着爬起来忍着剧痛出了门,他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快的仿佛要蹦出嗓子眼。

内里难受的厉害,刚回到房间他就忍不住趴在马桶边干呕了一阵。

穆子星抬手在肋下按了按,雷邵的那一脚没留丝毫情面,不知道肋骨断没断。

但他不敢耽搁,只草草的吃了颗止痛药,便去收拾自己。

不多一会,穆子星重新回到雷邵的卧室,雷邵坐在床边。

见他进来,雷邵拉开了浴袍的带子。

穆子星没服侍过雷邵,但见其他人伺候过他,当下便明白那人的意思,他紧张而又踟蹰的走过去,缓缓地跪在了雷邵的腿间。

但接下来他没敢动,又抬头看了雷邵一眼,喉咙有些发紧。

以往他犯了错,都是去刑堂里自己领罚,遭受的是身体之痛,雷邵从未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过他。

而且对他来说,这根本算不得惩罚。

他想触碰雷邵,想被他拥抱,想跟他肢体纠缠,这心思已经藏了十几年。

“不会就出去。”雷邵伸手从旁边拿过一支烟,点上了,言简意赅道。

穆子星埋下头。

长这么大,他没碰过别人,也没被人碰过,打交道的从来只有自己的右手,完全不知道做这种事竟然这么幸苦。

等雷邵从他嘴里撤出来,他两腮酸痛到已经麻木了,喉咙更是难受到想伸手抠两下。

“衣服脱了,趴**。”雷邵转而吩咐道。

穆子星擦了擦嘴角,有些犹豫的按在自己的纽扣上,然后抬起头看着雷邵嗓音沙哑道,“......先生,我不脱了吧。”

他勉强笑了笑,脸上带点不易察觉的苦涩说,“脱了,我怕倒了先生胃口。”

雷邵没开口。

穆子星等了一会,还是一颗颗把自己的纽扣解开了,等衣服完全褪下,暴露在空气里的**终于让雷邵波澜不惊的眸子有了一瞬间的变化。

眼前年轻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无数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疤痕,光枪伤就不下五除,后心的位置分布的几个伤疤,即便没亲眼所见,看着它们也能想象的到他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凶险。

还有些不规则的创伤痕迹,分明是来不及处理或包扎的太潦草,才长成了那样的形状,更有一道疤痕从右侧肩胛骨一直横贯到左侧小腹。

穆子星觉得自己的身体太丑陋了,过去雷邵的那些小情人都是个顶个的鲜嫩娇贵,皮肤好的能捏出水来,哪像自己,他有些无措的想遮一遮。

可在雷邵深不见底的幽沉目光下他没敢,只肢体僵硬的乖乖跪趴在了**。

雷邵并没有施舍给初经人事的他一点温柔,他毫不客气的用最粗暴的方式贯穿了他。

穆子星疼的绞紧了全身的肌肉,嘴里却愣是没敢哼出来。

只是到了最后,在那样漫长无休止的折磨中,他坚守的清明崩溃,渐渐发出了很低的啜泣声。

不知什么时候,他与雷邵的位置变成了面对面,穆子星双眼迷离的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曾几何时,他们的距离也这么近过,男人干燥温暖的手掌总是会纵容的摸着他的头顶。

那时候他还幸运的被允许唤这个人一声大哥。

可是一切在对方知道他是他们死对头二叔的儿子时,都变了。

他不再怜惜他,不再因为他受一点伤而担心紧张。

穆子星到现在都记得,雷邵曾经说他会护着他,让他过安稳平静的生活,后来同样也是他,把他推到了刀山火海里,让他变成了一把杀人的工具,让他直面所有的危险。

哪怕每次九死一生回来,也换不得他的一句关心。

穆子星觉得自己早已习惯了充当雷邵手中的利器,主人对工具没有感情是理所应当的。

可在**,在这一刻,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分不清往昔与现在,心中的妄念竟冲破了理智,一声很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大哥”从他嘴里无意识的唤了出来。

下一秒,他的身体被大力摔到地上。

“来人,”雷邵拢好衣襟,冷声对闯进来的人交代,“把他带去刑堂。”

“先生。”

穆子星抓住了床沿,其实在话出口的那一瞬间他人就清醒了,可还是迟了,仿佛有桶冰水兜头浇下,使他从心到身都忍不住发寒。

此刻他全身**,刑堂又在宅子的另一边,距离很远,这样出去,他以后还在手下兄弟面前怎么自处。

“我错了,先生。”穆子星跪在地毯上,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乞求。

污浊蜿蜒着顺着腿根流下,他顾不得狼狈,想要抓件衣服先裹住身体,雷邵却再次下令道,“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