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 時辛以為,她是個有原則、有節操的人!
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另她放棄原則和節操。
她鄙視軟骨頭的慫蛋,並對各種威逼利誘嗤之以鼻。
哎!
貓貓第一百次歎氣, 翻個身打個滾, 抱住蘭諾的指尖滄桑的吸一口。
絲縷極光, 像煙霧般飄散。
多多少少,都有那麽一丟丟滲透進貓貓的體內留存下來。
哎!
一隻小貓貓能有什麽原則和節操呢?不過是吃了睡了吃, 再黏黏飼養人培養培養感情罷了。
貓貓都是**組成的, 貓貓沒有硬骨頭。
想到這裏, 小貓貓甩著尾巴,張開小嘴卷著粉色小舌頭,懶懶的打了個嗬欠。
房間裏氣溫持續偏低,越來越多的水汽化成白霧,飄**在空曠的房間頂,就像是隨時會落雨的陰雲。
水汽很重,潮濕而滑膩,貓貓不太喜歡這種環境。
不過, 時辛也不想離開。
她甩甩濕漉漉的毛毛,貓貓頭一拱, 往蘭諾手腕蹭了蹭,喉嚨裏還發出很輕的小咕嚕聲。
嗝,再來點極光。
小貓貓望著蘭諾, 星空藍般澄淨的貓兒眼,純粹通透, 清清楚楚的倒映著他的身影, 像是隻凝望他一人。
帝國陛下撫觸貓貓頭的指尖微頓, 嘴角不自覺上翹了半分。
時辛看他一眼,尾巴尖甩起來勾住他的指尖,卻是動都不動,更別說出去了。
這裏極光多不勝數,張嘴就能啃到,出去了能啃個啥?
小貓貓站起來,抖抖一身的毛毛,然後四肢一蹬,精準的跳到陛下肩頭。
潮濕帶水汽的毛毛,擦著蘭諾蒼白的側臉過,一縷鉑金長發纏繞過去,鬆鬆糾纏在貓貓耳朵上。
貓貓動動耳朵,揣著爪爪往肩頭一蹲,乖巧的窩著了。
無論如何,貓貓都不離開,蘭諾遂作罷。
他調出光腦,見溫度還在往下降低,便將低溫功能關閉,讓室內保持在恒定的溫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