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江文康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出去，又靜靜坐在一旁的角落裏看著江歲歲直播。
阿簿點擊連接最後一個。
【用戶生如夏花給江半仙打賞了十個皇冠】
視頻接通，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孩坐在高橋架上，搖晃著雙腿，下麵是平緩的江水。
【再不努力就要吃土了：這是什麽情況？】
【苟富貴，莫相忘：靠，這個女孩是要自殺嗎，快報警。】
【月下老人：造孽喲，年紀輕輕的怎麽這麽想不開。】
【今夜月明人盡望：主播快想辦法救她。】
……
阿簿麵不改色，在桌子上摸出一張紙，目不斜視寫下一個地址，又寫了“快報警”三個字遞給江文康。
季果雙眼裏泛著血絲，歪頭笑著看向直播屏幕：“主播，你說……善良……有罪嗎？”
“應該是有罪的，不然為什麽好人沒好報。”她問完又垂下頭，輕聲呢喃。
“我是一名孤兒，從小就被父母拋棄在孤兒院，但我沒有怨天尤人，我努力生活，積極向上，想著總有一天能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從小到大我沒做過一件壞事，好不容易做件好事還被訛詐，憑什麽——，我又沒有做錯。”她越說越激動，聲音帶著哭腔哽咽。
春風微佛，太陽的光炙熱地照在她身上，她卻覺得好冷。
“真好，直播間裏有八百萬人看呢，我要向所有人證明我沒錯。”季果緩緩閉上眼，揚起嘴角開心的笑了，一滴淚從眼角劃過。
直播間的人都膽顫心驚，紛紛安撫她。
【月下老人：小姑娘別想不開，有什麽事我們一起解決。】
【不想上班：你這樣做隻是在懲罰自己，對壞人沒有半分影響。】
【星星草：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美好，我們都支持你。】
【今夜月明人盡望：不要做傻事啊，你要親眼看到壞人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