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謹所需要的消息可查到了?”沈羽問向書案對麵的女子。眼睛卻不離開手中的書簡,羽睫在臉上映下點點光影。
他好似一塊溫潤的羊脂玉。透著溫和又內斂的氣息。他有著一雙溫柔柳葉眼,眼裏好似溫了一潭春泉。身著一襲白衣,好似九天之上不染凡塵的神仙。
此時為池謹的案子發愁著,眼裏染上幾分憂色。
池謹這案子頗為棘手,查了有些時日了。隻差最後一個重要環節。隻是這環節需要的消息涉及罪犯府上二十年前的辛密。跨度太久,知道的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
倒是一時難住了池謹,池謹找上販賣情報的青鳥,想要雙管齊下。但是,青鳥是沈羽手上剛有了一點權利時所創,至今不過八年。這麽久遠的消息,也是有些難辦。畢竟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商賈之家竟然能牽扯出這麽多來。
對麵的女子身著丁香色的襖裙,露出纖細的脖頸和部分白皙的鎖骨。一雙嫵媚的狐狸眼上挑著,盡顯風情。沒骨頭似的斜著癱在椅子上,繪著姹紫嫣紅嗯牡丹的團扇有一搭沒一搭地扇著,也是不嫌冷。
女子名叫玉生煙,是青鳥的首領。上麵隻有沈羽這個青鳥掌管者。
聞言,收起了漫不經心的神色,從椅子上坐起身來,訴苦道:“王爺您也知道,這事可是二十年前了。這知道這事,還活著的人,可是少之又少。無異於大海撈針。王爺,再寬限幾日吧。”
沈羽輕歎一聲,手中的書也是看不下去了,無奈道:“本王也知道。隻是矜言那裏實在催得緊。”
沈羽劍眉微凝,又是一聲輕歎,放下手中的書簡,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了,又道:“罷了,盡力查吧,別敗壞了青鳥的名聲就好。左右他也煩不到你們那兒去。”
女子疑惑道:“您為何不把青鳥令給他。這樣他也不必日日來煩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