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聞言側開身子, 露出來了站在一旁的慧慈師父。
池魚被慧慈師父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一驚,將口中的糕點囫圇咽下,劃得喉嚨生疼。
沈羽無奈地輕歎一聲, 為她倒了杯清茶,他碰了碰緣, 見茶水還溫熱著, 才遞給池魚。
池魚接過一飲而盡, 兩人這才抽出空來看向慧慈師父。
“慧慈師父見笑了。”
慧慈擺擺手, 毫不介意, 隻是笑著坐到兩人對麵,笑著調侃道:“無礙,兩位小友但是恩愛,羨煞旁人呐。”
池魚尷尬地笑了笑。
慧慈自顧自地倒了杯茶,又問道:“貧僧昨日呆在寺裏念經, 突然有個七八歲大的小沙彌神神秘秘地給貧僧塞了個紙條, 上麵約我在這裏相見, 想來就是兩位小友了,不知尋貧僧何事?”
“看兩位衣著華貴,氣勢不凡,想來也已然錢權在手, 也不缺人脈, 貧僧隻是一屆出家人, 不知能幫到兩位什麽。”
“慧慈師父不必妄自菲薄, 我們恰好有一事求您。”池魚笑眯眯道。
慧慈立時來了興趣,“何事說來聽聽。”
池魚開門見山道:“貴寺之中有一位大胡子和尚, 法號釋空, 他前段時間在他的院子裏藏了個人, 想必您也知道此事。”
沈羽像是一個外人一般置身事外,在桌下按耐不住地勾了勾池魚的手指,池魚警告地點了點他的手背,暗示他不要鬧。
隻是他卻得寸進尺地握住了她的手掌,池魚的手掌比正常的女子要大上很多,也要粗糙很多,手心,虎口,以及手指上的關節之間,滿是厚厚的繭子,那是常年練武留下的。
他的手掌與池魚的相差無幾,隻是要比池魚的手還要大上一些,手心之中也滿是粗糲的繭子,與池魚一起習武的日日夜夜,都在他的手上留下了痕跡。
他一點點的在她手心的繭子上摩挲,肌膚相碰,同樣的手掌發出共鳴,帶著些許微弱的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