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到達沈如晦的封地前先回郎城調了兵, 將沈如晦的封地嵩陽團團包圍,這才與沈羽一同去往沈如晦府中。
池魚不想讓池謹與玉生煙摻進此事之中,她最近一直有些不好的預感, 若是她最後失敗,帶來的後果怕是不可估量, 這些她一個人承受便是了, 她不想連累別人。
她握緊了沈羽的手, 心亂如麻道:“燕颺哥, 我總覺得有些不好的預感, 我覺得沈如晦不會輕易的將傳國玉璽交出來。”
“而且,我一直隱隱覺得,韓鴻影有可能是把私兵所在之地告訴了北今的人,所以北今的人才會暗中與我們一起尋找傳國玉璽的下落。”
“但他為了什麽?為了報複韓伯山,還是為了那畫上的女子?我總覺得, 這一切, 都與那個畫上的女子脫不了幹係。”
“隻是, 若是我無法在他手中得到傳國玉璽,那麽,我與陛下的賭約便輸了,到那時, 我是真的一無所有了。”
沈羽心疼地捏了捏池魚的手, 安慰道:“小年你不要擔心, 一來, 沈如晦不一定不會交出傳國玉璽,二來, 即使他沒有交出傳國玉璽, 也不代表著賭約失敗。”
“當年先帝暗中建立私兵, 搜羅了數萬人,如此大的工程,即使他瞞得再緊,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數,我們如今能順著這條線找下去,也不過是走了運,找到了一條比較順利的線而已。”
“世間沒有什麽事情,是能完全藏匿於黑暗之中,不為人所知的,正如一句話,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而且你還有我,有父母,有哥哥,有嫂子,有著無數愛你的人,支持你的人。”
“放心,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即使有一天你會墜落低穀,但是也會東山再起,世間沒有一成不變的變數,而且……”
沈羽話鋒一轉,輕聲低笑道:“我還等著你來娶我呢。”
池魚聞言垂眸低笑,心裏想吃吃了蜜糖一般的甜,他總是這樣,會在她心情墜落低穀時給予她即時而又有效的安慰,他總是那般溫柔,而又有力量,堅定而又認真地站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