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池魚笑容不減。
呼延紫珠沒有多留, 風落塵這些時日一直提防著她,她怕她多留會引起他的懷疑。
池魚也留了心眼,沒有讓呼延紫珠在她的飯菜裏下毒, 一來,風落塵一直信不過她, 她今日又來過, 送來的飯菜他一定會仔細檢查, 二來, 她信不過她, 若是她給她下了劇毒,即使當時不發作,卻在她回國之後傷了她的性命便不好了。
風落塵的人也如兩人所想,將呼延紫珠到來的事告知給了風落塵,風落塵麵上不顯, 背地裏卻陰沉了神色。
當天夜裏, 他回到營帳, 便派了個女子將池魚身上上上下下查了一遍,見沒有什麽異常,才放心讓她離去。
當日夜裏,池魚宿在了他的**, 在池魚的強烈要求下換了被褥, 而風落塵在一旁打地鋪。
第二日起來, 風落塵便有些著涼了, 聲音變得喑啞,池魚裝聾作啞, 全當做沒看見。
風落塵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沒有說些什麽。
風落塵的人過了約莫一刻鍾便送來了早飯, 飯菜很簡單,白粥配上切得細碎的肉丁。
池魚接過去便要入口,風落塵卻將她攔了下來,他喚來垂首立在一旁的侍女,低聲道:“你去嚐一下。”
“你這是要做什麽?”池魚抬眼看他,裝出一副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
風落塵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冷不淡地道:“怕你被呼延紫珠毒死,她有多不喜歡你,我們可是有目共睹的。”
池魚撇撇嘴,低聲嘟囔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侍女麵無表情地走上前去,眼神古井無波地喝下白粥,又用下肉幹,好像死亡也不足以讓她動搖似的。
侍女用下緩了半刻鍾,沒有任何異樣,風落塵這才放心讓池魚用飯。
隻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端著碗勺想要親手喂池魚用飯,“剛剛那個侍女是呼延紫珠的貼身侍女,自小陪著她的,若是她敢毒害你,先讓她的侍女為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