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鳳被他拎著脖子, 拚命撲棱著翅膀掙紮,其他幾顆頭都紛紛看向寧懷溪,可憐巴巴的向他求救。
君離也沒有太為難它, 說完這句話就把它放了下來。
這五顏六色的九頭鳥頓時委屈的紮進寧懷溪懷裏。
還嘀嘀咕咕的:“哼,師徒倆都是一個德性!”
君離以折扇掩麵輕笑了聲,拍拍寧懷溪的肩膀:“差不多行了,說好的隻看一會會兒。”
寧懷溪此時懷裏雖然還抱著九鳳,但眼睛就沒從洛重淵身上移開過。
他一邊撫摸著洛重淵金光閃閃的龍鱗, 一邊道:“一下下,再一下下。”
“那是另外的條件。”君離笑, 折扇刷地一合,對洛重淵道, “收!”
啪!
眼前又是一道白光閃過,身形龐大的巨龍不見了,隻一位穿著素色錦袍的清秀少年坐在花海裏。
“啊啊啊!”寧懷溪一臉痛惜, “塵淵你太不近人情了!”
“你自己說的一會會兒。”君離一臉無辜。
寧懷溪:……
可這一會會兒也太短了!他還沒摸夠呢!
“下次吧,”君離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把洛重淵從地上拉起來,“小洛洛傷還沒好, 得好好休息。”
“好吧。”
洛重淵身上的舊傷寧懷溪也看到了, 便也沒再說什麽。
叫不情不願的九鳳帶著他們去看了看客房,他自己便回去休息了。
在獸魂穀, 無論是那些獸魂還是寧懷溪本人,都是不用進食的。
他之前喝的酒,其實是他自己特製的, 模仿了錦江春的味道, 入口時候的感覺, 其實並不是真正的酒,所以自然也沒什麽能招待幾人的。
好在君離還在自己的墟鼎裏囤了些糕餅果子,就拿出來給兩個小徒弟充饑了。
等兩人吃完,君離看了看外麵逐漸黑下來的天色,便安排江渙留在房間裏修煉心法,自己則帶著洛重淵去了竹林深處的靈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