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戎背靠在元境澤的懷裏,身上裹著藍色的毛毯。肩膀處鬆鬆垮垮地滑落一些下來,泄露出身上斑駁的點點痕跡。那一個個跟蚊子咬了似的紅色斑點從脖子一路延伸到毯子底下遮住的胸膛,至於再下麵還有沒有類似的痕跡,那就不得而知了。
元境澤坐在元戎身後,毛毯從他的背後繞過,將兩人都裹了進去。
元戎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幅度挺大的,看樣子還沒緩過來。好不容易平靜了一些,感受到脖子旁邊毛絨絨的腦袋,不由地歪了歪頭,躲開那顆腦袋。
頭發紮的刺癢。
結果他這一躲反倒像是給了身後那人某種信號一般,元境澤的手緩緩攀爬到元戎的脖子上,伸手握住元戎的下巴,迫使元戎不得不抬起頭。方便他在元戎的脖子上繼續作威作福。
“……不……不來了!”
元戎伸手去推元境澤的手,扭動著身體試圖從元境澤懷裏逃離。卻不想更加刺激了元境澤,感受到某種威脅後,元戎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下一秒,掙紮地更加厲害。
“放……你放開我!我不……啊!”
“寶貝,說了別亂動,你看,自己懟進去了吧,跟我沒關係。”元境澤一臉無辜地湊到元戎耳邊說道。
元戎簡直要哭了。
元境澤這個狗男人!
什麽他自己懟進去的,根本就是元境澤故意的!
“你……你……混蛋啊!”
“寶貝,不是要談正事嗎?”
既然要談正事,那就好好地探,詳細地談,決不能馬虎。
為了讓雙方更好的了解事情的始末,並且融會貫通,元境澤跟元戎一談就是好幾個小時,為了防止身體長時間不動產生僵硬感,兩人幾個小時內換了好些個姿勢。
談正事是個費精力的行為,等到兩人談完正事,達成一致結論的時候。體力比較差的元戎先一步趴下了,選擇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