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的話讓在場的兩人一鼠麵色各異,元絨已經扭過頭不忍直視,順便放棄了掙紮。有這麽個豬隊友在,他能上天也拯救不了。
而元鏡澤也在仔細思索過後眼底閃過某種明悟,不由地低頭看向手上的小家夥。
元絨正好抬頭,瞧見元鏡澤的眼神,頓時明白這人估計已經想到了。於是弱弱地點了點腦袋,算是肯定了元鏡澤的猜測。
這下元鏡澤也不急了,看了一眼已經鎖上的大門,反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桌下,抱著絨絨開始看戲。
不過還是想吐槽一句,這鳥真蠢。
至於別作人,此刻已經完全懵了。
什麽叫他是他的主人?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還是他聽錯了?
這人還說自己叫啾啾?
對了,啾啾呢?他走之前把啾啾交給了元戎的,現在元戎也不見了,啾啾也不見了。別作人不由地心頭一沉,啾啾那麽招搖,如果還在公司裏他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還有一點疑問,他明明記得早上老板跟老板娘過來的時候沒有帶絨絨。所以絨絨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就算是老板娘回去帶過來的,那老板娘人呢?把荷蘭豬扔在辦公室裏,自己卻不見了,這樣會不會心太大了?
別作人越想越覺得疑點重重。
同時心底那個怎麽想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答案再次冒了出來,直到看到老板那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以及絲毫沒有擔心老板娘的意思。別作人突然就覺得,自己心裏那個最不可能的答案八成是真的。
其實別作人很早之前就發現了老板跟老板娘之間有問題,尤其是老板娘。
元戎跟絨絨幾乎沒有同時出現過,每次都是單獨出現。如果一次兩次或是偶爾幾次還不至於讓人懷疑,但每次都是這樣那就不得不讓人產生某些聯想。
還有就是,每次老板娘不見的時候,老板絲毫沒有擔心的意思,反而是抱著突然出現的絨絨一臉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