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境澤對於在監控內突然出現的少年一開始就存心存疑惑,少年的出現太莫名其妙,少年消失的也很詭異。
而且他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少年究竟是怎麽進入他家的?
或許少年真的是一個技術很厲害的黑客,能夠通過高超的黑客本領修改他家的開門密碼。不過後來他想了想,覺得操作起來沒有那麽簡單。
而且,根據他的觀察,少年隻想到更改他家的監控,卻連小區外麵和馬路上的監控都沒改,完全不像是什麽心思縝密的人。
如果真的是對他家的安全係統做了什麽,就這麽一個馬虎的性子,不可能一點兒痕跡都不留下。
如此一來,元境澤就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或許這少年根本不是靠什麽其他手段進了他家,而是有內應。
可也不對,誰能成為少年的內應呢?
他第一個想到的確實是元絨,可元絨是一隻荷蘭豬啊,一隻荷蘭豬能怎麽給一個人做內應?就是想給那人開門,也夠不到門把手啊。
思來想去,最後思索到了一個天方夜譚的方向。
但又始終覺得哪裏無法銜接上,所以元境澤一直都在心中存疑。這也是他讓人緊盯少年的原因,想著找到少年了,就能解開所有的疑惑。
這回少年是找到了,一聽到消息他就趕了過來。原本想著無論如何,也要從少年的嘴巴裏問出他到底是怎麽進入自己家的?以及他跟元絨到底是有什麽關係?
結果倒好,還沒開始問呢,答案就自己出來了。
就是這答案有點讓人一時間消化不良。
……
元絨生無可戀地趴在桌上,元境澤坐在桌邊的椅子上。兩人一坐一趴,一個麵無表情,一個渾身發抖。
現在想想,元絨覺得自己可能是所有穿越人士中死的最快的一個。
如果是穿越到什麽神話的傳說,修真靈異的世界裏也就算了,這種大變活人的情況,好歹還能想出個說辭來。甭管真假,總歸還能想出個借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