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們偷襲!”程胥像是被踩到痛腳, 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劉知雪向來口直心快,“實力要是對等,人家偷襲也沒用呀。”
聽到這話, 程胥連鼻青臉腫的臉都懶得捂了, 氣急敗壞的望著她, “你是在說我差勁嗎?你是哪個峰的,我怎麽從未見過你?”
這一屆招收的弟子他多少都見過,可從不記得有這麽個不會說話的野丫頭,慕師妹怎麽會有這麽個朋友。
“我……我是近日才進的宗門不行嗎?”
想起這裏已經不是自己家, 更不是可以暢所欲言的地方, 劉知雪不由握緊衣袖低下頭, 可尊嚴又讓她做不出道歉這種事, 況且她也覺得自己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聞言,程胥仿佛記了起來, 不由上下打量她眼, “就是你父親害死我李師兄的?”
近日隻有一個人加入宗門, 他自然聽說過對方的底細。
慕禾眉頭一皺, 看來剛剛應該打他的嘴才對。
“我……我……”劉知雪眼眶一紅, 想辯解卻又無從辯解。
眼看當事人跑開, 程胥揉了揉自己的臉,對上慕禾的視線, 又心虛的別過腦袋,“我沒有其他意思, 隻是說了句實話,誰知道她這麽嬌氣, 大不了我給她道歉。”
比試擂台上還在激鬥, 原本的十個人已經剩下四個, 平日裏和和氣氣,關鍵時候誰也沒有留手。
慕禾不滿的望著他道:“道歉有用要戒律堂做什麽?”
就應該給他這張嘴來一拳。
“我就隨便說說,不至於把我送戒律堂吧?”程胥輕咳一聲。
“許多事都是一個人可以控製的,劉師妹現在孤苦無依,你這樣說妥當嗎?”她語氣嚴肅。
聞言,程胥心虛的深思了會,望了望對方離開的方向,隻能立馬追過去道歉。
聽連善說他現在和男主稱兄道弟,慕禾也是十分無奈,和男主混要麽撿漏,要麽早死,但願他能隨機加上個好bu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