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不問就不問。
酥酥對這個也沒有很好奇,聞言老老實實哦了一聲。卻不想因為少年的手指抵著她的唇,不小心之間, 好像抿住了。
少年飛速收回手,垂著眸看著指尖。
酥酥總覺著,傀儡好像有些微妙的變化。
人還是這麽個人, 可無論是言行舉止,都和剛剛不太相似。
尤其是在他起身走出隔扇時,走路的姿勢也沒有之前的那種懶散隨意。
盯著少年的背影,酥酥跟了上去。
隔扇之外, 那女子扒在門窗上, 在使勁開鎖。
門鎖是她鎖的, 鑰匙也在她的手中, 可偏偏用了鑰匙也根本打不開。
酥酥提著裙出來時, 那女子使勁在拍著門,試圖去撕門上的符紙,可那符紙到底不是她能碰觸的, 撕也撕不掉, 喊不敢喊, 急得滿頭汗。
傀儡少年淡漠地掃過那女子, 環視了一圈此間的樣貌,最後目光落在酥酥的衣裳上。
他微微蹙眉,似有不喜。
到底是紆尊降貴, 親手開了那放衣服的箱籠,從其中翻翻找找, 找到一件布料嚴實, 不那麽透的衣裳, 示意酥酥穿上。
酥酥也不習慣身上這層薄薄的紗衣,有更嚴實的衣裳肯定好。立刻就將那外衫披上,又用一根宮絛係著,總算沒有剛剛那麽衣著輕薄的模樣。
隻是少年眯著眼怎麽看,小狐兒的衣裳怎麽都是一副慵懶散漫的輕佻勁兒。
卻也沒有別的更好的了。
那女子擠出滿臉的笑,也不敢開鎖了,顫巍巍地:“二位洗好了?我這就送二位去地窖。”
“做事真粗糙。”
少年眯著眼看著那女子,低語了聲。
而後抬起手,手掌中一陣白光閃過,那女子忽地軟倒在地。
酥酥瞪大了眼。
“你殺了她嗎?”
少年倒是淡然,收回手將自己鬆鬆垮垮的衣裳拉了拉。
“殺她無用,攝魂最合適。”